全能皇后,駕到!
唐琳迅速回到宿舍換衣服,拿上手機和證件等物,又迅速地出門,但在部隊的大門口,被高文攔住了,“沒說上一句你就要走,什麼情況?”
“首長,容18號回來再向你詳細回報此事。”唐琳急匆匆地撥開高文往前跑去,但沒跑幾步,發現前方是一片空無人影的綠道,馬上折了回來,把手伸向高文:“首長,求您恩賜一下您的車鑰匙?”
高文鬱悶不已,“讓你看電腦,是想讓你確認一下,那是不是你丟失的銀行卡,你倒好,一聲不說調頭就回去換衣服走人,把情況說清楚了,再走。”
“那首長回見。”說罷,唐琳調頭就走,那長長不見盡頭的綠道,這會沒有嚇到她了,是迫不及待去找御聖君的心,讓她直視萬難迎難而上。
高文正要掏出車鑰匙,突然一輛私家車飛速從門內馳出,最後在唐琳身邊停下。
火狼從未關的窗戶探出頭來,朝唐琳喊道:“上車。”
“真夠義氣。”唐琳朝火狼感激一句,然後迅速打開車門上了車。
火狼朝車尾後面的高文拋去一句,“首長,對不起了,等我倆回來了再給您賠禮道歉。”然後,呼嘯一聲,把車給開走了。
一地的灰塵,把高文薰了一身,他無奈地搖搖頭,“唉。”
旁側的木子李走過來,看着遠去的車子問:“上校,他們的傷好了?這樣放他們出去,又是像上次在大唐酒店那樣,不是又得進醫院貼管子吸氧氣罩?”
高文沒有多大的擔憂,“沒事,他們兩個,已完全康復了,而且我們也知道他們要去的是澳門,我們只要盯緊了那個持有18號的手機和證件的人,就一定能再看到他們兩個,你去調查一下,我想知道那個持有18號手機和證件的人是誰,與大唐集團有何關係。營救九尾狐的事,我再想想怎麼處理,以她的能力都會落網,那再派其他人去,還是會落網的,這件事,輕舉妄動不得。”
“是,首長。”木子李應了句。
車子快速地行駛在漫長的公路上。
火狼看看身側的唐琳,然後盯着前面的路道,他問:“你寧願打掃兩年的廁所,也要急着出去,這是要去哪?”
唐琳正在用手機搜索着什麼,刻不容緩道:“去機場,我今天去澳門。”
火狼神色一怔,“去、去澳門?今天?這已經是下午了,到機場還不知道要排多久的隊買票,還得飛五個多小時……”
唐琳揚了揚手機給他看,“機票,我剛已經買好了。”
火狼瞄了一眼,見只有一張,不禁傻眼,“沒買我的?”
唐琳說:“你送我到機場就可以了,我自己去澳門。”
她這刻不容緩要去辦什麼大事的樣子,火狼怎放心得了她一個人去澳門,“順便幫我買一張,我陪你去。”
唐琳呵呵笑了笑,“不用了火狼,我還沒孤單到需要人陪
。”
火狼知道,唐琳是有意不讓他跟着,“那……好吧。”
唐琳沒再出聲,轉頭看向窗外一路上的綠色風景,可心已經飛到澳門了。此刻,她有滿心的疑問得不到合理的答案。最大的一個問題就是,御聖君怎麼會出現在現代?
到了機場,火狼趁唐琳你拿票的時候,給高文打了電話,“首長,我不放心18號。”
電話那頭的高文如實道:“我們發現了她丟失的手機和證件都在澳門,她這一趟,是去澳門查此事的。你別跟着去了,她的能力,遠遠在你之上,她能保護得了自己,何況,我們在澳門那邊,還有人。”
“好吧。[棉花糖]”火狼放下手機,看向遠處,但唐琳的身影已不在他的視野內。
澳門,銀光之都賭場內。
御聖君吸了一口雪茄,然後呼出了一朵好看的白霧,他半眯着眼睛看着面前這二人。
這是一張小桌子,桌子三角,分別坐着御聖君,楊文輝,以及那個富二代。每人的手中都有一副牌。
三人的周圍,圍滿了人,此時賭場裡,沒有一個賭客在其他的賭桌玩,都在圍觀御聖君他們三人……鬥地主。
牌好像剛發完。
富二代小心翼翼地翻看了自己的牌一眼,似乎拿到的牌很不錯,一臉笑意地把牌給蓋到桌上,拿起面前的雪茄盒掏了一根雪茄點上,然後朝旁側的御聖君笑笑,“兄弟,我這巴西雪茄怎樣?”
“好。”御聖君給了一個贊,然後把燃了一半的雪茄往菸灰缸裡滅掉。他打開手中的牌,而楊文輝一直悄悄注視着他,看着他的神色,楊文輝一直這樣以爲,賭客的神色,決定牌的內容如何,那個富二代就是典型的代表,拿什麼牌,不用攝像頭就能知道了,全寫在了臉上。
附近的攝像頭,一直監控着御聖君牌上的內容。
桌上一角有一臺pos機,pos機邊放着三張銀行卡和一堆的發票,而名叫阿美的女郎正站在pos機前,一副待命的樣子。
楊文輝耳朵裡帶有微型耳機,賭場後臺的工作人員把御聖君的牌盡數告訴楊文輝知道,同時也把富二代的牌告訴楊文輝。
楊文輝得知上下兩家的牌後,輕鬆地往後靠了靠,不經意的流露出了他的自信。
富二代叼着雪茄說:“叫地主。”
御聖君說:“叫地主。”
富二代看向楊文輝,楊文輝說:“不叫。”
“不搶。”富二代說着,看向御聖君,一臉的壞笑。
御聖君一邊整理手中的牌,一邊說:“我搶。”
一聽御聖君說“搶”字,女郎的臉上露出不少的擔憂之色。這個男人,可是輸了好幾盤了,牌好,還是不好,都搶當地主。
楊文輝看了一眼那pos機邊的一堆發票,然後看向御聖君,笑道:“唐先生,每回您都搶當地主,您好像習慣了
。您看,我們玩了也有兩個小時了,每盤五百萬,唐先生您已輸了九盤了,您的卡內餘額早已不足,並且欠下了我們倆四千萬,唐先生您確定還要再玩下去?”
御聖君輕輕鬆鬆地甩出去了最小的牌“方塊三”,對楊文輝的話一點也不緊張,“少廢話,等輸到十億的時候,再告訴我還玩不玩。”
富二代笑得很殲詐,“本來今天想輸個千萬的,沒想到反而進賬三兩千萬,呵,這可真有意思,玩,肯定玩,奉陪到底。”
“我炸。”楊文輝直接甩出了四張紅心十,再對御聖君笑着歉意道:“唐先生,真是對不起了,牌好沒辦法,您的方塊三……實在是太小了。我是不介意一直贏的,但是唐先生,我們沒辦法保證您是否有足夠的還款能力,所以,這十億,恐怕扯遠了。玩了這盤,勸唐先生還是休息些日子再來玩吧。”
見楊文輝的牌已經大了,富二代沒有出牌,“不出。”
御聖君向楊文輝揚揚手,“你大,繼續出牌。”
楊文輝直接把手中的牌給放到桌面,亮相給大家看。大家一看,現場又陷入喧譁。原來這牌全是炸彈,哪有不贏的道理。
楊文輝朝御聖君笑了笑,笑裡帶着張狂。他朝女郎點了點頭。
女郎會意,輕嘆一聲,然後極不願意又不得不去做,她把一張發票一樣的欠條和鋼筆,送到御聖君面前,“先生,麻煩您在這上面籤個字。[.超多好看
御聖君並不拒絕,直接簽了字,並沾了紅墨汁,蓋上了他的指印。他對楊文輝說:“再來一盤,如果我還輸,就不玩了,直接給錢你,我就此離開賭場,別以爲我就這點錢。”
楊文輝笑了笑,笑中的冷漠,只有御聖君看得出來,“唐先生,您別開玩笑了,您的卡,餘額不足呢。”
“不信?”看來不打擊一下這些人,他們還以爲他好欺負呢。御聖君果斷地拿出唐天佑的皮夾,從皮夾裡掏出了幾張銀行卡放到桌上。
一看都是金卡vip卡,衆人無不都傻了眼。這些卡,只要是家底上億的人,都知道有多金貴。
御聖君笑道:“剛輸掉的,是我老婆的錢,原本想用她的錢,錢滾錢的,若是贏幾把,還能幫她賺回幾件首飾,沒想到敗在了二位高手之下,沒辦法,誰叫我今日黴運這麼深。楊經理,你們賭場二十四小時營業,本人又不是賭不起,不會這麼快就不玩了吧?”
楊文輝尷尬一笑,那些閃閃發亮的卡,象徵着主人的身份,他之前是狗眼看人低了,怎麼敢再得罪對方。“唐先生,真是對不起,誤會您了,還希望您大人有大量,別跟我這種人過不去。咱們……繼續?”
御聖君把唐天佑的卡放回原處,對楊文輝冷漠道:“我說過,等我輸到或者贏到十億的時候,再跟我說還玩不玩。”
楊文輝點頭哈腰,“好的先生。”這副,讓很多人暗暗鄙視。
女郎暗暗鄙視楊文輝一眼,然後對御聖君送去愛慕的眼神,可惜,御聖君在看着服務生髮牌,視線並不在她身上。
發完牌後,御聖君鄭重地道:“這盤,賭一億,兩位,可玩得起?”
楊文輝想,這裡是賭場,有攝像頭監控着對手,贏的概率是百分百,所以,他不擔心自己會輸掉,“好,一億就一億
。”
御聖君轉向富二代,“你呢?”
富二代聳聳肩,“我沒問題啊!我家老頭每年給我一兩億零花錢,這點小錢,我還是玩得起的。”
御聖君滿意一笑,“很好,老規矩,你們不搶當地主,那我就搶了。”
楊文輝緊張地翻看了一眼自己的牌,不是很好,也不是很壞,“我不搶。”
富二代沒看牌,直接道:“不搶。”
楊文輝在御聖君準備翻牌看的時候,點了點耳朵裡的的耳機,有意要讓後臺監控室的人知道他的用意。
御聖君全神貫注地看了第一張就沒接着往下看,桌子下面的右腳,輕輕地擡起,然後重重地踩下去,但他的身體沒有動彈一絲。
突然,賭場大堂晃動了起來,只聽細細碎碎的聲音那麼刺耳地出現。
大家剛要以爲地震的時候,晃動就結束了。晃動結束後,只剩下滿臉惶恐之色的賭客,以及地上細碎的玻璃、瓷磚、鏡片等物,其中,有攝像頭的碎片。
御聖君臨危不懼,這是他動的手腳,他怎麼會懼怕呢,他很是淡定地翻開所有的牌,然後把兩張牌放到了桌面,“火箭。”
富二代一看,傻了眼,“不是吧?一出手你來這麼大的?”
御聖君問他們倆:“你們要吃嗎?”
富二代扯了個苦笑,“你這不廢話嘛,誰吃得起啊!”
楊文輝敲了敲自己的耳朵,讓工作人員快點給他對方的牌,工作人員卻在這時急道:“經理,不好了,剛纔的晃動,導致賭場所有的攝像頭都壞了,看不到對方的牌,也看不到大堂的情形。”
“什麼。”楊文輝低喝一聲。
看到楊文輝那臉色,御聖君心裡有說不出的痛快。呵,賭場這點小伎倆,他早就看出來了。
楊文輝隱隱感到不妙的時候,御聖君把手上的牌全都放下來,“那不用打了,飛機,帶一個小翅膀。”全是連對。
楊文輝一看到御聖君的牌已出完,冷汗直冒,因爲極度害怕,手抖了抖,手上的牌全都掉了下來。五千萬,他一下子輸了五千萬,老闆會殺了他的。
富二代只是“哎呀”一聲,“終於輸了,風水輪流轉了。”他是富二代,不是像楊文輝一樣,只是個在賭場替老闆打工的,輸了五千萬對他而言,就是覺得有點可惜而已。他看向御聖君,問:“兄弟,你是要我直接匯款給你,還是現金?”
御聖君笑道:“直接打到我老婆的卡內就可以了,謝謝。”說到這,看向對面已經臉色蒼白掉的楊文輝,笑得很明媚,“楊經理,你是現在給錢呢,還是現在打欠條?賭場一般都不會欠人錢的吧?”
這時,楊文輝的手機響了,對他而言,這通來電,能催他命一樣。他顫抖着手拿過手機看了看,一見是老闆打來的,差點就窒息得昏過去。
他顫微微地接過電話,顫微微地說:“喂,老闆
。”
一個男人的聲音傳了過來,很是暴躁,“今天你要是不把五千萬,給我贏回來的,你等着自己把自己身上的肉割下來,餵我家的狗。”
“老闆,我……”楊文輝還沒爲自己辯護一句,對方就把電話給掛斷了。
楊文輝故作鎮定下來,他站起來,對女郎說:“把五千匯給唐先生。”說到這,轉向御聖君,說:“唐先生,我先上一趟洗手間,也快到用晚餐的時間了,順便我去給兩位先生準備一下晚餐。用了晚餐後,我們接着……玩。”
御聖君笑說:“有勞了。”
“不用客氣。”楊文輝乾笑了一記,然後才轉身走去,只是他的腳步很虛,隨時都有可能倒下一樣。
富二代對周圍那些賭客說:“現在有位子空着,誰要玩啊?”
“我!”
“我!”
“我來!”
很多人都舉了手。
富二代提醒道:“不過都聽好了,每盤二十萬起,輸了直接下臺,贏了繼續,地主輸了,要賠兩個農民各二十萬,如果農民輸了,各給地主二十萬。想過把癮的,就儘快!”
“二十萬小意思,還能玩得起!”
“就一盤而已,輸了也只輸四十萬,不多!”
賭客們紛紛抱着試試看的態度,都想過一把癮。
十億可不是個小數目,御聖君看着這些興奮過頭的賭客,暗暗冷笑,等着他怎麼從每位賭客手中把二十萬贏到手,湊夠十億。
接下來,
打敗第一個賭客,御聖君只是從頭到尾看着服務生洗牌,發牌,他記憶好,知道對方兩家拿了什麼牌子,再根據對面兩家的牌決定叫不叫地主。最後,他和富二代搭檔,各贏了二十萬。
打敗第二個賭客,御聖君是靠自己的一首好牌,最後富二代和賭客都輸了,他贏了四十萬元錢。
打敗第三個賭客,御聖君沒有好牌,但這個賭客是位女性,這位女性的目的是朝他放電,自然,也會放他一馬,讓他贏了。
御聖君連贏三盤,激起起了賭客們的鬥志,現在,他們一衆有這樣的想法,就算決戰到天亮,也要打敗一回御聖君才願意走出賭場。
楊文輝在廁所,打了一個小時的電話,才從朋友那裡借到了一千多萬,他算了算,加上自己的一千萬,也不夠啊,還差三千萬才能夠還老闆!
實在是沒有人可借之後,楊文輝吩咐賭場的人去準備晚餐,然後他回了大堂,見一羣賭客熱鬧鬧的,他湊近看了看,原來都在搶着他的位子賭一把。
他鬆了一口氣,至少現在他不用陪着那位一盤贏了五千萬的客人玩了,他只好趁此機會,去把輸掉的錢從其他地方贏回來。
轉眼,已是晚上七點多了,上半夜,是賭場最熱鬧,人最多的時候
。但凡進入賭場的賭客,都忍不住要打敗連贏幾個小時的御聖君。
下了飛機,走出機場,唐琳一邊招了部計程車,一邊打電話問高文,“首長,那個持有我證件的人,在哪個賭場?還是已經離開了?我要知道他的確切位置!”
高文說:“還在銀光之都,你自己小心點。”
“好,謝謝首長。”唐琳掛斷電話,對司機說:“去銀光之都。”
半個小時後,計程車在銀光之都賭場外停下。
唐琳付了錢就下車,直接往賭場門口跑去,但在門口,突然被一個人給拉到了一側,“等一下。”
唐琳原本要反擊的,見到來人後,防備完全解除,一臉驚喜地問:“雪鷹?您怎麼在這裡?這個月在部隊裡沒見過你,你去哪了?”
來人是位男性,年齡約莫與御聖君左右,賭場服務生的打扮,膚色很白,很像韓國電視劇裡的男明星,帥氣硬朗唯美,但氣質冷冷的,雙目很是冷銳犀利。
他是唐琳的同事,代號雪鷹。
雪鷹說:“我之前去完成其他的任務,今天剛回到雲山市,收到團長的新任務後,就到這邊來了。那個持有你證件的人,還在裡面,你先彆着急着進去,團長說了,先盯着對方,等查清楚對方的底再出手。”
唐琳急道:“我現在就要去見他,我已經等了很久,我不能再錯過。”說完,扭頭就想走。
他一把抓住她的手,免得她跑進來,“18號,你瘋了?你這樣進去,只會打草驚蛇!我知道你很着急,也想快點知道你的手機和證件被誰偷走了,但現在,你要顧全大局,不得輕舉妄動!團長還想揭開你的失蹤,是不是與他有關,是不是與大唐集團有關,你一旦進去找他理論,線索不就斷了?”
唐琳皺眉道:“你都扯到哪去了?沒有你說的那麼複雜!我進去找他了!”鬆開雪鷹的手,走入了賭場的大門。
“18號……”雪鷹緊追進去。
到了賭場大堂裡,唐琳擡眼望去,只見其他地方空空如也,一個人影也沒有,一堆人,圍住一個角落,不知道在圍着什麼看。
她輕輕走過去,心裡很緊張,每走一步,都能花費她身上所有的力氣一樣,她不想自己最終失望,所以她很緊張。
她撥開圍觀的人羣往裡走,心情是越來越緊張了,直到她看到一個白色的背影,雖然穿的是現代的衣服,但還是那麼熟悉。
看到御聖君的背影那一瞬間,唐琳已淚如雨下,眼淚一滴一滴地流,忍也忍不住,這讓那些被她撥開的賭客,都忍不住去悲傷。
她站在他身邊後,擡頭,狠狠地呼吸了一口氣,然後,慢慢伸手過去,從他身後,摟住了他的脖子,直到把臉貼在了他的肩,貼緊了他一側的頭髮。
御聖君渾身一顫,隨即身體僵住了,心中何其的震撼,這令他每呼吸一口氣都那麼要力。
他抽掉全身的力量,才能輕輕地喚出一個名字來,“琳、琳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