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能皇后,駕到!
“爸,我在東門1號大廳裡,我過去接您……還有一會就到這裡了?好好好,那我在這裡等您!”唐傑掛斷電話後,對御聖君說:“兄弟,要耽誤你幾分鐘了,我父親今晚也在這機場下機,我們一會在這碰面!”
御聖君說:“沒事,幾分鐘能行!”
這時,八爪魚偷偷轉身溜走。她可不想在這個節骨眼上,被一個高手截住去路,她還剩不到一個半個小時了,要是今晚殺不了唐卓,明日,僱主就要僱人來殺她了。
溜走前,八爪魚偷偷瞄了御聖君一眼,她沒想到,再見面時,那個身穿古裝的美男子,變成了一位優雅的西裝男了。扮相雖天差地別,但那吸引女人的氣質,怎麼也藏不住的。等這單交易成功了,再施展美人計,把這個男人弄到手中。
御聖君沒理會八爪魚,任她離開。對於這位一起在飛機上共過事的女人,不是太討厭,也不是很喜歡,但每一次見到這個女人,總感覺周圍會出事一樣。
地上有一張照片,御聖君看到這張照片的時候,回憶了一下,他確定這是八爪魚撞到他時從她身上掉下來的。
他拾起地上的照片看了看,照片上是一箇中老年男人,約莫四五十歲左右,扮相相當儒雅,一看就是位真正的紳士。
唐傑見到八爪魚往那羣記者追了過去,反倒爲御聖君感到奇怪,“那個美女不是認識你的嗎?”瞧見御聖君手上的照片,突然一怔,一把拿過了照片,“你認識我父親?”
御聖君眉頭一緊,暗覺哪裡不對勁,“這是你父親?”
唐傑點點頭,“沒錯!”
御聖君反問,“剛纔那個女人,你不認識?”
唐傑說,“我要是認識,剛纔也不會這樣問你了!”
御聖君冷靜下來想了想,回憶起第一次與八爪魚見面時的情景,這個女人,身手不錯,所做的職業,應該與她的身手有關。他看向遠去的八爪魚,總覺得這個女人出現得不正常,“這照片,是從她身上掉下來的!”
唐傑無奈一笑,“我父親是國家領導,就算她是新記者,也不至於認不出來吧?還得用照片來認!”
御聖君正要說點什麼,只見包括八爪魚在內的一羣記者,朝前面電梯上的一羣人蜂擁跑去,那羣人分別都是穿着西裝,大都是有領袖氣質的中年男人。
八爪魚擠在衆記者前面,攥緊相機,不停地在搜索那羣人,看看有沒有她認識的面孔,只是摸摸口袋,想掏照片出來再看一眼時,結果口袋是空的,低頭找了找,“照片呢?我記得放口袋裡的……”
唐傑一看到那羣人,笑了笑,繼而也如同八爪魚一樣,在尋找着誰。
就在這時,一個穿得很休閒,戴着鴨舌帽,戴着墨鏡,揹着揹包的中年男人,從唐傑背後拍了拍唐傑的肩膀。
唐傑是刑警,自然身手不錯,更何況多年來的職業病,讓他習慣了條件性反射。他一把抓住他肩上的手,然後轉身,把那人往地上一按,“誰?”
看清楚是父親的面孔後,唐傑瞬間收了力量,馬上把皺着眉頭的父親扶起,“爸,您沒事吧?”
唐卓揉了揉痠痛的胳膊,“幾個月不見,你又大有長進了
。”
唐傑調侃道:“要不然,您兒子怎麼當得上國際刑警呢。對了爸,您怎麼把自己打扮成這個樣子?怎麼不跟其他的長輩一起出來呢?”
唐卓看向前方那羣被記者圍困的人,道:“要是跟他們出來,你以爲,你老爸我今晚還見得着你嗎?”
“也是。爸,給您介紹一下,這是我朋友,”唐傑介紹起御聖君,“他叫……”對了,他好像還不知道對方叫什麼名字。
御聖君看向唐卓,禮貌地點了點頭,以表示對長者的尊敬,“伯父您好,我叫天佑,很榮幸認識您。”
當闖入御聖君那雙深邃的眼眸中時,唐卓突然怔了怔。一直以來,他都爲自己有一對容貌無人能及的兒子而自豪,但見着眼前這年輕人,他方覺,果真是人外有人,比他兒子優秀的,還大有人在。看到這樣一個在形貌上近乎完美的人,他竟然口吃了,一邊摘下墨鏡,一邊說:“你、你好!”
唐卓心中不禁想,要是這個年輕人能成爲他的女婿,或許他這個家庭的成員,就近乎完美了。
八爪魚往回路望去,尋找照片,當視線落到御聖君的腳下時,慢慢往上移,緊接着,就看到拿着照片的唐傑和已摘下墨鏡的唐卓。她暗暗吸了口氣,心道:“他們是認識的?”
八爪魚仔細看看唐傑,之前撞到御聖君時,她沒有留意到這個男人,現在,看到唐傑的面孔,一則國際新聞的視頻在腦海中閃過,那視頻內容,重在介紹一位名爲唐傑的國際刑警如何破了一件國際案件,曾還轟動全球呢。
“他不會就是……”八爪魚突然神色一凜,猛地轉過頭,背對着那三人,低頭緊喘着氣,心久久難平靜。心想,這個刑警怎麼會在這裡……據說哪個罪犯落入這個刑警手中,準沒好下場。
這兩年,由於殺大人物太多,她已被列入國際一級通緝犯通緝令的名單中,要是被這名刑警逮住,恐怕牢底沒能坐熱就被槍斃掉。
八爪魚心想,那刑警唐傑與唐卓在容貌與神態上神似不少,都是姓唐,難道,是親生父子?
若是親生父子,這下她下手可就難了。
八爪魚擡手看看手腕上的表,看着秒針在不停地跳啊跳,她的心越來越急。只剩不到半個小時的時間了,唐卓有高手和刑警兒子在身邊保護,她如何下得了手!
掙扎了一會,八爪魚心下一橫,“姑且試一試,不然,半個小時後,該勒緊脖子的就是我自己了。”
只是,轉身望去的時候,御聖君與唐傑父子倆的身影,已消失在八爪魚的視野內。如此突然的一件事,幾乎要了她的命一樣。她跑到原先撞到御聖君的地方,四下環顧,但人來人往的大廳,哪還有半點那三人的身影……
雖已進入凌晨,但對於縱橫市中心的交道,車輛還是頻繁地在大道上川流不息。
在這仍舊是汽車高峰的交通大道上,別人的車,像擠牙膏一樣沒力氣地緩慢前行,御聖君則不一樣
。
在允許的車速下,御聖君開到最大,車子像滑板一樣飄過密集的公路,無論是拐彎,還是偏車,都沒有限速,別說會摩擦到其他的車子,哪怕是綠燈亮之際,他都能使車子不減速,在綠燈亮時,躍過了馬路,呼嘯一聲遠去。
混跡於國際的唐傑,向來對自己開車的技術很自豪,比得上一流的職業賽車手,可坐御聖君的車,他怎麼有種置身於波濤洶涌的海面隨時被吞沒的感覺呢?
父子倆緊抓車內的硬件,控制住他們東搖西擺的身子,但無論怎麼控制,隨着御聖君開車時沒來由的轉彎和偏車,他們要麼臉頰貼緊車窗,要麼互相撞到一起,總之,就沒有一分一秒能安靜地坐。
起初的時候,唐傑很享受這種驚心動魄一樣的車速,但折騰久了,他覺得心驚肉跳。他一張慘白的臉轉向車頭那面鏡子,“兄弟,你開慢點!”
鏡中的御聖君,表情平靜而嚴肅,沒有半點慌亂,車子在他手中,就像是一把寶劍一樣,任他揮出千百種姿態來。
好不容易堅持到香山公寓所住的樓下,一開車門,唐傑幾乎是爬着出來的,然後拖着發軟的腳來到另一邊把車門打開,“爸,您還好吧?”
在兒子的攙扶下,唐卓慢慢地下了車,一副臨危不亂鎮定不已的樣子。只是才下車走兩步,腳一下子發軟,差點倒下,幸虧被兒子及時給扶住。
御聖君迅速把車門關上,一邊往門口快步走去,一邊對唐傑說:“jacky,我先一步上去看看。”
唐傑見識過御聖君的本事,一個能從大火中安然無恙地把受困的人救出的人,他不擔心會對付不了一個嫌犯。“知道了。”
第三次來唐傑的公寓了,這次在電梯門口,御聖君沒有再遇上秦香娣。電梯一開,快步走了進來,按下樓層。
沒出多久功夫,御聖君已如鬼魅一樣站在唐傑的公寓門口,他沒有馬上輸入密碼進去的意思,而是站在門口,似在傾聽着或思考着什麼。
他盯着門上的密碼器,回憶着隔壁房間出現大量蛇的那晚。那晚,他告訴了那個女人這間房的密碼……
唐傑父子來到了御聖君身後。
唐傑不解御聖君爲何有密碼而不輸入密碼開門進去,“你說給我困住了一個疑犯藏在我公寓裡,真的假的?”
“噓!”御聖君似有若無地出了一聲,而後看向房門,“你聽。”
唐傑豎起耳朵聽了聽,沒一會就煩躁地說:“聽什麼?聽疑犯在裡面的動靜?這門隔音的好不好……”
御聖君脣角揚起了一絲弧度,輕輕笑道:“在裡面,三個都在裡面。”
唐傑忍着還在因坐車而反胃的衝動,“三個疑犯在我家裡?你在機場時不是說一個嗎?你是不是搞錯了?我那件“大批國際殺手襲擊大唐酒店”的案子還急着處理呢,我就不跟你瞎折騰了……”
他正欲伸手過去開門,被御聖君拿住了手,“等等。”
好像感覺到有人要來開門了一樣,御聖君大手攬過唐傑父子到門側躲好。
秦香娣把門打開,轉身,正要往自己房間走去,因感覺到背後的寒冷氣息,身子倏然僵在了原地,沒有回頭
。
御聖君像陰森的魔鬼一樣站在她背後,盯着她的背。
秦香娣慢慢地把垂在腰邊的手往腹部收攏,冷笑着問:“是你?”餘角內那男人的身影,是她在未去大唐酒店之前時刻渴望見到的。但自在大唐酒店裡見到這個男人劫持着她的老闆後,從此,懼怕嗅到這個男人的聲息了,更怕觸及到對方的身影。
這兩日,老闆已告訴她,那天在大唐酒店劫持他去對付殺手的那個男人,便是大唐環球集團的總裁。
她做夢也沒想到,那個在世人面前沒露過面,卻能轟動全球的大唐老總,就是她渴望再見的男人。
原本以爲,在酒店那次自己做出的狼狽形象,不會讓他懷疑到她是個不簡單的人,所以,她放心地把老闆安排在國際刑警的房間裡。
原本以爲,這名國際刑警,不會那麼快出現……錯了,她的直覺錯了。
突然,她轉過身,同時,手中的槍已朝御聖君送過去,可御聖君在她送過來之際,已一把抓住了她的手腕,掐住了她的經脈,令她雖扣着扳機,卻沒有力氣開出一槍。
她不必要地掙扎着,“放開我。”
御聖君冷冷地鬆開她的手,同時,把槍給奪到了自己手中。
秦香娣握着疼痛的手腕,紅着眼眶瞪着御聖君,她不甘心自己運氣這麼差,落在了所愛慕的男人之手。“你是怎麼懷疑我的?”
御聖君面無表情道:“從你房間出現蛇的那晚。”
秦香娣詫異,“我自認爲,我沒有露出破綻……”還以爲,是在大唐酒店那次的見面,才讓他懷疑,沒想到,會是這麼早。
御聖君說:“那個原本闖入你房間的殺手,殺的並不是你,而是我身後這名國際刑警。你和他,是同夥。他被我打出浴室後,被你親手殺死了。”
秦香娣倒吸一氣,“你怎麼看得出來……”
“因爲我對你同夥下手並不致命。”說完,御聖君退到一旁,讓唐傑處理。
唐傑走上前兩步,把隨身攜帶的手銬向秦香娣亮出,“鄰居,真是對不起了,沒能讓你和你同夥得逞。”
秦香娣看着那副手銬,滿臉的不甘之色,“我就這樣完了?”
唐傑突然憤怒道:“最近一年,本市數起的爆炸案,是你和你同夥做的吧?爲了殺我,還當起我的鄰居來,可惜你們的運氣差了點。”
“我,我不甘心。”秦香娣一邊搖頭,一邊往後退,背後是一條走廊,可通往另一條電梯和樓梯。
只是她還沒退幾步,御聖君已一閃而上,往她肩膀一剁,便暈倒過去。
御聖君那一閃,身影是虛渺的,讓人看不清晰。唐卓還在懷疑,是不是自己的眼睛出問題了。
唐傑上去把秦香娣的雙手給銬上。
一會,戴維斯與女助理也戴上了手銬,乖乖地站在唐傑公寓廳中一角,嘴巴被黑膠帶嚴封着,秦香娣則斜靠在一張椅子上,還處於昏迷狀態
。
唐傑從廚房裡提了一壺茶水出來,分別往桌上的茶杯裡倒。
唐卓和御聖君正坐在沙發上。
倒了茶水後,唐傑坐下,看向角落裡狼狽的戴維斯,不解地問御聖君:“你是說,就是他僱一羣國際殺手到大唐酒店鬧事的?”
御聖君點點頭,“對。”
唐傑又問:“那天,你也在那家大唐酒店裡?”
御聖君看着杯中瀰漫的熱氣,沉默了很久才淡淡地回了唐傑一句,“他們要殺的,是我。”遲早會被唐傑調查的,何不現在就坦白了。
轉眼,天亮。
唐傑揉了揉鼻樑,然後往陽臺走去,把那簾子一拉,刺眼的陽光一束束地照了進來,辣得他半眯了雙眼。
桌上,茶水已剩殘渣。
御聖君坐在沙發上,雙腿翹着,雙手抱胸,目光落在一處,像是久久沒有移開過一樣。
唐卓正在兒子的房間裡坐着。
唐傑走出陽臺,雙手放在欄杆上,仰起頭,閉上眼睛,呼吸着早上九點的空氣。過了一會,緩緩地睜開,這時,他的身側,多了個身影。
御聖君看着香山公寓的公園內,那些正在漫步的大伯大媽。
唐傑沉默了良久突然很是浮躁地面向御聖君說:“你怎麼會是唐天佑、那個chu女魔呢?”
御聖君苦笑,“chu女魔?此話怎講?”
唐傑皺着眉反問:“難道不是嗎?這新聞報刊頭條,哪個地方,不登着你上了多少妙齡少女的事?”
御聖君看向不遠處,笑道:“這是個誤會。”箇中情況,除了他和唐天佑,估計沒有誰知道事情的真相。
唐天佑不是chu女魔,他隔一段時間就要一批還是處子之身的女孩,是爲了把這些芯片藏在女孩的身體裡,而芯片所藏之處,便是女孩們最神聖的地方。
那些女孩,都才十幾歲,個個天賦異稟,在各行各業中都有極爲突出的表現,因此,才被唐天佑看上。
這批女孩在唐家的地下室裝上芯片後,然後被送回去。日後,這批女孩就是唐天佑精心培養的一批特工,每個人都有優異的一面。只壓要唐天佑所需,這些特工還能幫他造出火箭呢。
此時此刻,御聖君如何能說,他不是chu女魔,唐天佑也不是,那不過是唐天佑培訓的一批小特工而已。但對方是刑警,若此事讓對方知道,肯定會大規模調查,女孩們的事,還是等他日後再妥善安排吧。
“你的飛機在泰國出事當日,你有在飛機上嗎?”得知御聖君是唐天佑、大唐集團的總裁後,唐傑突然想起這事,就迫不及待的要問了。他想知道,當日從空中和他妹妹一起掉落海中的人,是不是唐天佑本人。
“飛機?”御聖君回想了一下,然後回答:“沒有
。”當日,他是從海中出現,從而認識了四個古怪的外國人,但並不在失事的飛機上。但也因爲夏冬和紀雅茜說過,他確定當日唐天佑在飛機上,之後飛機失事,唐天佑就不知所蹤了。
這幾天他一直想弄明白飛機失事這事,但由於其他事情耽誤,一直都沒有去了解過,直到今天。
“奇怪,”唐傑自言自語道,“那當日和小琳掉入海中的人,是誰?那個泰國導遊分明說小琳和一個男人掉下海的,如果不是唐天佑,會是誰?”
御聖君聽得不是很清楚唐傑在自言自語些什麼,“有問題嗎?”
唐傑搖搖頭,淡道:“沒什麼。”
御聖君說:“我把旗下所有酒店半價出賣,是爲了得到一幅畫,這幅畫我讓戴維斯幫我拿到手,只要我拿到畫,就半價把我旗下所有酒店半價出賣給他,可我哪想得到,這個老客戶,想殺我。”
事實,是唐天佑花高價買這幅畫而已,還是有了千多年曆史的畫,雖然那天從戴維斯手中拿到的,是贗品。
有一件事,日後他一定要確定一下,那就是作畫的人究竟是不是唐天佑,如果是他,他怎麼可能飛到千多年以前的大御國畫這幅畫。還有一點,畫上的美人和唐琳一模一樣,哪怕神韻也一樣,那到底是不是唐琳本人?
唐傑驚愕,“爲了一幅畫,你把你上千億元的酒店半價出賣?你真是瘋了!”
御聖君苦笑一記,應該說,是唐天佑瘋了吧。
這時,唐卓走到客廳,往陽臺外看去,“小杰。”
聞聲,唐傑轉身望進去,“爸,不是讓您去睡會嗎,怎麼起來了?”
此時此刻,唐卓已不是昨晚在機場的扮相,而是身穿儒雅西裝,徹頭徹尾,流露的是領袖的氣息,“時間不多了,爸還有幾個會議要和你的幾位長輩去開,看一眼小琳,立馬就要走了。你如今也是一身事務纏身,爸就不多耽誤你了。”
唐傑走進來,“爸,我們一起去吧,如今罪犯已落網,也沒大事纏身。一會我打電話給手下,讓他們處理剩餘的事情。”
“好,一起去。”說着,唐卓匆忙地拿過行李。
唐傑一邊穿上外套,一邊問:“爸,媽什麼時候有空?怎麼感覺媽當秘書長比兒子當刑警還要忙呢。”
唐卓說:“快了吧,你媽已經在抽時間了。”
御聖君從陽臺外走了進來,見二人匆忙收拾要好出門的樣子,就問:“伯父,jacky,你們這麼急,要去哪?”
“去醫院看我妹妹。兄弟,很抱歉,這裡暫時要拜託你看一下等七仔來交接。”唐傑一邊說,一邊撥打下屬的電話。
這時,本來要匆忙出門的這對父子,因御聖君的一句話,僵住了腳步。
“是去看唐琳嗎?”
聞言,唐傑機械般地轉過身看向御聖君,驚愕地問:“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