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能皇后,駕到!
“別動!”莎蒂冷冷出聲,槍眼對準了御聖君的背部。
見狀,紀雅茜倒吸了一氣,小心翼翼地道:“有話好說,你千萬不要亂來!”
“呵,”莎蒂冷笑,“不要亂來?除非你重新擬定一份合同,把收購價格降低爲零,那就好說了!”
紀雅茜一怒,“你也太得寸進尺了。”
莎蒂的臉一下子拉下來,緊扣扳機,差分毫就飛射了子彈,“不按我說的做,你只能眼睜睜地看着你老闆去死!”
“啊,”莎蒂顧着和紀雅茜說話的時候,御聖君拿着畫像的手迅速捲起畫軸,然後往身後的莎蒂的手臂一敲。
莎蒂只覺手臂一麻,手槍就就掉了下去。
御聖君的手離開戴維斯的脖子,迅速轉身,把快要掉到地面的手槍用鞋尖甩了上來,一手拿住,並對準了莎蒂的五官。
莎蒂看着送來的槍眼,馬上舉起雙手,沒敢再動。
戴維斯想要對御聖君動手,紀雅茜見狀,修長的腿一伸,把戴維斯一腳給踢倒在地,“給我老實點!”
御聖君目不轉睛盯着莎蒂的雙眼,手上迅速把手槍的子彈卸下落地,再把空槍往沙發後面一拋,這下,沒再理會這個女人,轉身怒問戴維斯,“說,畫上的女人在何處?”
戴維斯雙手抱着頭,顫顫赫赫地道:“我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唐總,我聽從您說的,從阿聯酋迪拜把畫偷來給您,只要你得到的是真品,就願意降低半價,讓我收購您名下所有的酒店,至於這畫的來由,我並不清楚。”
御聖君再度把畫打開,往畫上看,剛纔沒怎麼仔細看,只顧着盯着畫上之人的臉,現在仔細一看,這畫中的女人,是坐在金鑾殿的鳳椅上,那是皇后的寶座,這金鑾殿的背景,與他天都皇宮中的金鑾殿背景一樣,只是這幅畫的執筆人是誰?什麼時候畫的?爲什麼是唐天佑的蓋印?看這畫法,不像古人畫的,難道是唐琳回到現代後,親手畫的自己?
怕御聖君會殺了自己,戴維斯儘量透露這幅畫的資料,“唐總,我只知道,這幅畫是無價之寶,聽偷來的人說,這幅畫,已有千多年的歷史了。”
御聖君一驚,“千多年的歷史?”也就是說,這幅畫,在大御國那個年代已經有了,是唐琳穿越回來之前所畫的?還是另有隱情?
戴維斯極力地點點頭,怕御聖君不相信。“對,那個偷畫的人就是這麼跟我說的。”
這時,大門被人打開。
門口的一名保鏢上來對御聖君說:“老闆,有一羣國際殺手在酒店上下掃蕩,好像在找誰
。”
紀雅茜把陰冷憤怒的目光轉到戴維斯臉上,“一定是你!”
戴維斯臉上浮現一絲慌色,又轉瞬掩去,趕忙撇清,“不是我,不是我讓他們來的。”
御聖君問那保鏢,“現在什麼情況?是否傷及了無辜?”
保鏢說:“之前紀助理就覺得今晚入住酒店的客人有點不對勁,所以早早讓我們提防了起來。沒有可疑的客人,都已經安排到頂樓上了,此刻在各個房間和廊道的人,都是國際殺手,不過現在並不礙事,他們還在我們的監控視野內,只是……”說到這,有所顧慮。“他們是一批國際殺手,我們當中,對抗過國際殺手的人並不多,一旦這些殺手知道他們進入了我們的圈套裡,必定會跟我們酒店來個魚死網破以尋找突破口,到時候,並不是破壞幾個攝像頭那麼簡單,我怕他們給酒店帶來更大的災難……”
紀雅茜說:“既然現在都在我們的監控視野內,那一個個地逐一擊破,不信他們還能殺出重圍!”
保鏢仍有所擔憂,“酒店的安保隊,並沒有實戰經驗,雖然都在監控範圍內,但那些國際殺手並不笨,一旦發現了隱蔽的監控設備……”
“糟了!”這時,又一個保鏢急忙跑了進來,對原先說話的保鏢說:“監控室傳來話,說酒店內所有的監控設備都被破壞了!”
紀雅茜驚道:“這怎麼可能,我們不說,誰會知道那些隱蔽的攝像頭……”說到這,似想到了什麼,瞪向莎蒂。
莎蒂嚥了咽喉嚨,不安地抓着胸口的衣服,正是這個動作,讓紀雅茜的懷疑加深,“你身上有什麼?”
原先那保鏢,二話不說把莎蒂的衣服往外一扯,頓時變成了兩半隻剩*。這下,裝在莎蒂身上的設備,讓衆人一覽無餘。
紀雅茜走過來,一把扯掉莎蒂身上的機器,並把莎蒂耳朵兩邊的耳釘給用力拔掉。
莎蒂是又疼,耳朵又出血。這下,沒有了這些設備,她的安全感降低爲零,害怕得蹲了下來抱着頭,“別殺我,求你們別殺我。”
御聖君問原先那保鏢:“一共有多少名殺手?”
那保鏢估摸道:“大概有四十多號人!”
“先幫我收好。”御聖君把畫交給紀雅茜,然後一把提起蹲在地上的戴維斯,再對紀雅茜和兩名保鏢道:“你們去頂樓守着,死也的給我守着頂樓的門,不可讓那些殺手闖上頂樓給客人帶來傷害。”
“總裁……”紀雅茜不敢想象她的上司說這話是要去幹什麼,“您要做什麼?”
“有了這人,我一個人去對付那些殺手,足夠。休要再多言。”說罷,御聖君提起戴維斯,走出了房間。
過了一會,原先那保鏢急問紀雅茜:“紀助理,我們現在怎麼辦?就這麼讓老闆一個人去對付四十多號殺手嗎?”
紀雅茜想了想,然後說:“你們把這女人押下去看着,然後照總裁的話做,去頂樓保護咱們酒店的客人,我去協助總裁。”
此時頂樓的電梯門口。
唐琳和火狼正在電梯門口等
。
這時電梯門一開,一羣酒店的安保人員從電梯裡快步跑出來,見唐琳和火狼的打扮像客人,於是把他們二人連推帶拽帶離了電梯門口,並說:“不好意思先生小姐,我們酒店出了點事,爲了避免給客人帶來不必要的麻煩,麻煩兩位在頂樓玩一段時間。”
唐琳和火狼並沒有掙扎,就這麼被帶離門口,直到頂樓通往酒店下面的大門一關,緊接着,十幾個安保人員守在了大門邊。
這一舉動,引來了在頂樓上玩耍的客人的好奇和不安,紛紛私下討論酒店下面是不是出什麼事了,怎麼把人困在頂樓上。
這時,有位上了年紀的男顧客一邊打電話說“寶貝兒,我這就下去。”,一邊走向大門。只是纔到門口,就被那些安保人員攔住了。
一位安保人員禮貌道:“不好意思先生,現在,我們酒店出了點事,暫時不開放樓下的空間,麻煩先生在頂樓多呆一會,給您帶來了不便,我們致以萬分的歉意!”
“乾爹,人家好不舒服呢,”電話那頭有個嗲人嗲氣的女人聲音傳來。
男顧客壓低嗓音對電話那頭的女人說:“寶貝兒,再等等,一會,就一會幹爹就去陪你好嗎?不急,你先等一下!”
那些安保人員不是沒有聽清楚男顧客說的話,有個別的暗暗諷刺地笑了笑。
男顧客把手機放下按住,朝這些安保人員罵道:“你們這羣狗東西,什麼樓下暫不開放,狗屁,我交了錢的,難道就不讓我住了嗎?還把我困在這裡,你們酒店這是什麼意思?困人劫財嗎?去,把你們老闆和經理叫來,我要好好地問問他,有必要這麼過分嗎!”
原先那安保人員並沒有因爲顧客的辱罵而大動肝火,他仍一臉和親地道:“先生,真是抱歉,給您帶了不便,事情還沒有解決,請先生再耐心等待一下好嗎?我相信,對於客人們的損失,我們酒店一定會給相應的賠償和解釋的!”
這下,男顧客真就大動肝火了,“嘿,還反了你們,這交錢了還不讓自由出路酒店。”說到這,對那些還不知情的顧客大聲地抱怨道:“大家來評評理啊,我不過是累了,想回房間休息。我們都相信,既然這酒店在全國名聲響亮,又怎麼會爲難客人呢是吧,可是啊,他們不但不讓我回房間休息,還把大門關着守住,不讓我下去,大家說說,這是不是太過分了?”
衆顧客的情緒被挑起,紛紛都四下不滿地抗議了起來。
火狼和唐琳一直在看着現場的波動。
火狼暗暗扯了扯脣,側頭對身側的唐琳說:“是急着下去找他的乾女兒吧,呵。”
這個時候,唐琳的心思並不在這些娛樂大衆的事情上,而是一心擔憂着酒店下面的情況,“我們現在出不去,也不知道下面發生什麼事了,我能肯定,一定是出事了,不然酒店的安保人員,也不會這個時候把頂樓的門守着不讓出去,他們這是爲了防止那些殺手上頂樓傷害顧客。”
火狼說:“你我都有傷在身,別說動手了,搬個行李箱都難,所以,下面我們是萬萬不能下去的。這種時候,我們只能搬救兵了。”
“那我打電話給首長。”說着,唐琳摸摸裙子,突然眼神一恐,“糟了,手機在行李箱,我沒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