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能皇后,駕到!
聞聲,唐琳擡頭望着傅玉書,黛眉微緊,“你叫我什麼?”
傅玉書這才知道自己叫錯人了,此刻,坐在他對面的人,不是懷了他骨肉的詩荷,而是唐琳,一個目前在他眼中算是陌生人的女人。
唐琳與詩荷,分明就是兩個世界的人,她們太不一樣了。可他,是出於什麼,竟然把唐琳叫成了詩荷?
明知道這不是詩荷,可他看着這張臉,竟那麼順口地叫出來了?
難道,是自己還留戀詩荷曾經的容貌?
“哎?”見傅玉書盯着自己出神,唐琳有些不自在,喚了對方一聲,在傅玉書反應回來之際,重複先前的那句話,“你剛叫我什麼?”
傅玉書歉意一笑,“對不起,我是有急事要跟你說,一曇ё植磺濉媚慵α耍俊?
唐琳“哦”了聲,並沒有深究傅玉書叫錯自己這件事,“有什麼急事?”
傅玉書說:“我要離開君蝶軒了?”
唐琳一怔,不明白地問:“爲什麼啊?”
傅玉書慚愧地笑了笑,“因爲來君蝶軒的暫潁瞧拘巳ぃ緗襉巳っ渙耍蟻肜肟プ銎淥氖慮椋俊?
“哦,這樣子呀,”唐琳倒也不怎麼追問,既然對方不是爲錢或者其他而留在君蝶軒,那她挽留對方也無濟於事
。
“對不起?”傅玉書歉意道,“打擾你們幾天了?”
唐琳微微一笑,“沒關係?”說着,拿出抽屜裡的人事登記薄,翻開,“我看看你在這上了幾天班,給你結工錢……”
“不用了?”傅玉書按住唐琳翻開冊頁的手。
唐琳的目光,慢慢從傅玉書臉上落到自己白皙的手背上那隻粗糙的大掌上。
傅玉書意識到自己的越禮之舉,倏地把自己的手移開,尷尬一笑,“對不起,我……”
唐琳又微微一笑,打斷他的話,“沒關係?”她把翻開的簿子合起來,“既然不用結工錢了,那……你隨便,謝謝你這幾天幫了君蝶軒這麼多,很感激你?”
“那……”看着唐琳的平靜的目光,傅玉書心中有些慚愧,對方費了那麼多功夫教他東西,他如今卻要拍拍屁股走人了,算什麼男人?“那我就……先走了,負責人,你保重?”有些艱難地從口中擠出這句話後,然後轉身走出了工作室。
唐琳看着那抹雪一樣白的背影消失在門口,心中不免有些悵然。傅玉書離開了,很快又輪到她和御聖君了,他們這些君蝶軒的過客,什麼也沒有帶走,卻留給君蝶軒其他人心目中一份悵然。
——
入夜後,唐琳走出工作室,下樓。
酒樓裡的人自傍晚暦執勇礁氐驕螅誥坡ダ鐦嫋艘換幔緩蟠蠹葉冀嵐槌扇撼黿秩ネ媼恕?
唐琳以爲御聖君也出去了,沒想到她一到樓下,臺那就傳來了他的聲音,“琳琳?”
轉身望過去,見到御聖君那張俊朗的笑臉,唐琳心裡頓曈科鶓猓拔乙暈忝嵌汲鋈ネ媼耍趺茨悴蝗ツ兀俊?
御聖君呵呵一笑,一邊走過來,一邊說:“怎能留女朋友一個人孤孤單單在酒樓裡呢?”
唐琳的心房又一陣暖和,一暠桓卸劍壑脅劑艘徊惚”〉奈硭R槐滄櫻姓餉匆桓鋈稅拋約旱娜耍穆庾懍恕?
“又惹你哭了,對不起?”御聖君走到唐琳面前,一隻手撫上她的臉頰,溫柔地擦去她眼角的淚水,然後把她輕輕摟入懷中心疼着。
唐琳環着他的腰,吸了吸鼻子,淚眼揚起笑意,“沒關係?是我的眼淚太不爭氣了?”
過了好一會,御聖君鬆開她,然後手指勾起她的手指,“走,回客棧去?”
唐琳點頭應了應,“嗯?”
——
夜漸深。
西江月客棧。
唐琳沐浴出來然後就躺牀上了,有一件事她糾結了老半天了,那就是早上見到一堂和一霜的那件事情?
那兩個人不是君蝶軒的人,又怎麼會幫君蝶軒的採購員做事?
叩叩?
有人敲門
。
唐琳跳下牀,馬上跑到房門口開門,見是御聖君,臉上頓曆鍥鵒絲牡男θ藎敖褳碓趺牀輝緄闥兀課藝腖耍俊?
御聖君說:“我看你睡了我就離開?”說着,走入門內,替唐琳把房門關上,然後從她背後握住她的雙肩,把她推入裡間,“好姑娘,聽話點,趕緊睡覺去?”
就這樣,唐琳被御聖君推入了裡間,躺在了牀上。
裡琳笑住。躺下後,他幫她蓋了被子。
她睜着亮晶晶的眼睛看着他英俊的臉龐,輕輕地問:“鬱聖君,你老實告訴我,月尾你真的會離開君蝶軒嗎?”
御聖君的眼神有些變化,但依舊很平靜,沒讓唐琳看出一些端倪,他輕輕點了點頭,“嗯?不過你放心,我會經常來看你的?”
“我也要離開了?”唐琳說。
御聖君一驚,心中有些不安,害怕唐琳就此離開了自己,“去哪?”
唐琳實話實說:“下月初一,去參加大內侍衛選拔賽?”
聞言,御聖君重重一驚,眼中滿是不可思議,“大內侍衛選拔賽?我、我沒有聽錯?你真是要去參加大內侍衛選拔賽?”
瞧他驚訝的,唐琳無力地翻了個白眼,“是,我是去參加大內侍衛選拔賽,怎麼了嘛?”
御聖君的表情有些抓狂,“你確定你是要去參加大內選拔賽?”
唐琳回答得很乾脆,“是啊?”
“你難道不知道那是朕……”的地盤。一想到自己的身份,御聖君又住了口。心愛的女人要去皇宮參加大內侍衛選拔賽,那讓他這個皇帝咋辦?
“耶,”唐琳的手從被子裡溜出來,推了推御聖君的手臂,“看你臉色蒼白的,怎麼了嘛?是不希望我去嗎?”
御聖君搖搖頭,“不是,那是因爲……”
唐琳挑起眉,“因爲什麼?”
“算了,”御聖君沒有透露原因,他看着她,認真而又略帶點嚴肅問:“沒開玩笑,你當真要進宮參加大內侍衛選拔賽?爲什麼去參加?”
唐琳說:“我要進去完成三件事?”
“兩件事?”御聖君怔了怔,問:“哪三件事?”
唐琳拿起被子,蓋住自己的頭,不打算說實話,“反正就是三件事?”
御聖君扯下被子,板着臉問:“說?”
唐琳努努嘴,“不說?”又把被子蒙上。
“不說是?”御聖君壞壞一笑,當唐琳在被子裡感覺到腦門發冷的暫潁氖忠丫餃肓吮蛔永錚幌倫用攪慫難寄櫻八擋凰擔俊?
唐琳癢得身子亂扭,“哈哈哈,別玩了,很癢的?”
御聖君不罷休,發揮不依不撓的精神,繼續撓唐琳的腰,“說不說?”v2fx
。
“不說?”唐琳仍舊嘴硬,一邊大笑,一邊把被子給踢開,再把自己的身體縮起來,不讓御聖君再撓自己的腰部了,但她已經笑得不能喘息了,“我、我看你還怎麼虐待我?”
“我就不信我制服不了你,”御聖君牙癢癢說完,乾脆雙手出擊,往唐琳的胳肢窩撓撓,又往唐琳的後背撓去。
唐琳忍不住大笑,“哈哈哈——”,一邊像得了癲癇一樣翻來覆去阻止御聖君,一邊笑得眼淚都出來了。
實在受不了,她求饒道:“我錯了,我錯了行不行啊,住手?”
似乎玩上癮了,御聖君並不住手,看到唐琳這個樣子,他反而有種說不出的開心,“叫你不說,哪那麼容易饒了你?”
唐琳溜到牀內,憤憤瞪着御聖君:“鬱聖君?”
御聖君在牀邊含笑看着她,“在呢?看你這個樣子,好像想生吞活剝了我一樣?”
唐琳咬了咬下脣,來了勁,“別以爲我唐琳不敢?”
“我看你就是不敢?”御聖君用了激將法。
“哼,看我怎麼教訓你,”唐琳氣得牙癢癢地說完,馬上過來,柔弱無骨的手就這樣往御聖君的腰部送去,“我撓——啊——”被御聖君突然給按到牀上躺着。
看着他湊近的俊臉,唐琳有些緊張,“你你你、你幹嘛?”
御聖君按住她的兩隻手在她頭兩側,看着她這張開始有些紅的臉,他邪邪地笑了笑,“美人在身下,你說幹嘛?”
唐琳臉一紅。
她今天就穿着低胸吊帶和超短褲,因爲睡覺的緣故,她並沒有戴,她的胸部,幾乎都全部跳出來了。
他的目光從她臉上往下游移。
唐琳用了點力,從他手中把自己的手掙脫回來,然後勾住了他的脖子,柔柔一笑,曖昧四起,可又有些調皮之意,“我是不是誘惑到你了?嗯?”
是誘惑到了,但御聖君故意不說實話,賣起官司來,“這個嘛……”
唐琳有些氣自己,“我不會那麼失敗?我不信,”她乾脆鬆開自己的手,直接起身坐在了御聖君的腿上,再勾住了他的脖子,美麗的臉蛋湊到他面前,笑了笑,然後吻了一下他的額頭和臉頰,再到眼睛,然後問他:“怎樣?”
御聖君忍着爆笑,裝不懂,“什麼怎樣?”
唐琳笑得有些無力,“不是……”這什麼男人啊?自制力那麼強?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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