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娉婷問香兒:“太后呢?她的日子也不怎麼好過吧。”
“太后到底是太后,日子比我們是要好過些,不過,大單于已經吩咐了,任何宮妃都不許隨意出入自己宮殿。”
宋娉婷冷笑一聲:“鷸蚌相爭漁翁得利,本宮竟忽略了這麼一個大威脅,反而與太子斗的你死我活,最後反而便宜了他!”
香兒似是想到了什麼,對宋娉婷道:“對了,娘娘,聽說,大單于極是寵愛一個叫慕容流欒的女子,甚至不惜爲了她,纔將秦王給放走了。”
“慕容流欒……慕容流欒……”宋娉婷口中呢喃這這個名字,隨即想起了那個羊獻蓉有幾分相似的女子,不,確切的說,是那女子的眼睛像極了羊獻蓉。
如果說,這個女人是石虎的軟肋,那倒是可以利用一番!
“想辦法,將這件事透露給皇上和太后知道。”
“娘娘是想要借刀殺人?”
宋娉婷冷笑了起來:“比起我,恐怕那兩個人才是真正的坐立不安纔對!”
羊獻蓉的病情漸漸穩定了,白天,她的性子與世無爭,柔弱無害,到了晚上,便恢復了正常,所以若是石虎來看她,基本會選擇白天來。她伺候的十分周到,石虎沉浸在這種溫柔之中,無可自拔,他擁着她,溫聲道:“朕封你爲後可好?”
羊獻蓉十分詫異道:“封臣妾爲後?可賈皇后……”
“朕廢了她便是。”
她忙道:“這不可,賈皇后頗有手段,背後又有賈氏氏族支撐着,怎好輕易廢了呢?求皇上不要爲了臣妾徒惹出爭端,臣妾待在這小院中就是了,若是皇上想着臣妾,便多來看看。”
石虎輕捏着羊獻蓉的下巴看她,眼底一片的柔情,情不自禁的想要親她,她卻用手抵在兩人之間,笑道:“皇上,可不許使壞。”
“朕就壞了又如何?”
石虎一時激動,便一把摟着她,柔香軟玉在懷,他忍不住情動,甚至伸手剝了她的衣衫,她嬌笑着左擋右擋,又透着幾分勾引之意,石虎被撩的火起,恨不得立即將她壓在身下!
正當他的手觸及她的溫軟之時,羊獻蓉神色一怔,突然一把將他給推開了!
她眼露驚恐之色:“你……你是誰?”
“我是……”
石虎有些愣住了,他該說自己是誰?
“你竟然敢非禮我,來人啊,快來人!”
她拼命了喊了幾聲,石虎忙捂住了她的嘴,弄的十分尷尬,連忙道:“你別喊,就算喊了也沒人進來。”
羊獻蓉瞪着他,一副驚恐的樣子。
“你別喊,我就放開你,好不好?”
她想了想,隨即點了點頭,他鬆開了,她果然沒喊,只是用眼瞪着他,沉聲問:“你到底是誰?”
“我是你夫君。”
“胡說,我夫君是司馬衷,你又不是他!說,你到底是誰,爲何要將我擄到這來,到底意欲何爲?”
這下,她倒是連他也不認識了,石虎沒法子,只得讓人請太醫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