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若是你放過我這一次,我定不會再跟你爭。”
秦王心知,這事被皇上知道之後,會有什麼樣的後果,所以,他寧願現在服軟。
“二弟,你這話,說的太晚了。”
看來,太子不會放過他了,他看了懷中女人一眼,立即將衣服穿了起來,才穿戴齊整,石勒與皇后的身影便出現在門口。
“怎麼回事!”
“回父皇,秦王與後宮宮妃苟合,證據確鑿。”
秦王立即跪倒在地上,口中大呼冤枉:“皇上,兒臣冤枉,兒臣是被人算計的。”
石勒鐵青着臉,看了眼牀上那女子,沉聲道:“跟你苟合的人是誰?”
皇后冷笑道:“還能是誰,不就是那菡婕妤嗎?這兩人怕是趁着皇上您病重的時候,就勾搭在了一處,秦王穢亂後宮,菡婕妤不受婦道,理應嚴懲!”
那小榻上的女子嚇的直哆嗦,皇后心中頗覺快慰,石勒妃嬪衆多,卻從未如此這般寵愛,若是再這麼下去,可還了得?
如此一石二鳥,除去了秦王,又能除去菡婕妤,實在是再好不過了!
她疾步上前,一把扯掉了她身上的被褥,露出了她的臉!
皇上臉上的笑意卻僵化了,有些不敢置信:“王……王美人??”
王美人噗通一下,滾下了牀榻,也不顧身上無半點遮掩,一直磕頭道:“皇上,臣妾該死,臣妾是被人陷害的啊!”
皇上的神色稍微好看了些,不是菡湮,秦王的臉色卻不好看了,不是菡婕妤?難道這場算計,是菡湮設下的?
“快穿起衣服來,如此成何體統!”
這一瞬間,秦王心中轉過不少念頭,隨即一臉委屈道:“皇后,太子,我哪裡得罪了你們,你們要如此算計?甚至不惜想將菡婕妤拖下水?皇后,這王美人也算是你的親戚,是你的遠房外侄女,爲了陷害我,竟連她都利用上了,就因爲她是美人,是父皇的新寵,你們真的好狠!”
他這麼一說,情況倒顯得有些微妙了,王美人與皇后的確是有幾分關係,她入宮之後,也承寵過幾回,不過,石勒的心思全在菡婕妤身上,所以,也僅此而已了,而之前,皇后卻口口聲聲說,是菡婕妤與秦王苟合,又領着皇上來抓姦。
以石勒如此多疑的心思,又怎會不懷疑?
不過,秦王與庶母苟合是事實,無可更改,石勒冷眼看了他一眼,便拂袖而去。
之後,秦王,太子,皇后,王美人以及尚在春意宮中的菡湮都被召入殿前。
還有宋淑儀。
她一聽這事,差點暈了過去,與庶母苟合?這可是大罪!若是定了罪,別說奪嫡了,恐怕他這輩子都廢了!
入了殿,秦王與王美人在那跪着,她蒼白着臉,立即高呼冤枉:“皇上,宏兒定然是被冤枉的,求皇上明察。”
石勒陰沉着臉道:“冤枉?秦王,你自個說,這到底是怎麼回事,你怎麼會到了那藏秋閣?那是藏書之地,平常極少會有人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