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曜這一夜歇在了羊獻蓉這,之後連續大半個月亦是,她胎相不穩,又是頭三月,自然是不能伺寢,而劉曜卻能連續大半月歇在她這,這便是她的本事了。
后妃之中,自然有恨的牙癢癢之人,可又能如何?
只能趁着皇上去鳳棲宮,也多找機會去請安。
羊獻蓉精神不好,一直病怏怏的,劉曜這邊正心煩意亂,卻聽見宮人稟告,陳貴嬪、方淑妃、秦淑媛等十幾個宮妃在外殿候着,一大早便來請安了。
他心情煩悶,有些厭惡道:“不見,通通不見,傳令下去,沒有朕的允許,誰都不許來打擾皇后,後宮事宜,讓陳貴嬪幾個處理便是,沒什麼重要的事,別來煩皇后。”
“是。”
有他這句話,那些個宮妃便也歇下了心思,爭寵?也得有寵讓她們爭纔是,皇上眼底除了皇后,誰也看不見!
方淑妃一回到自個寢宮,便發了好大一頓脾氣,不多時,便有宮人來傳話,說是卜夫人來了。
這位曾經是正妻,原本皇后之位該是她的,誰料,皇上另立他人,她至此甚至備受冷落,想必,這女人心底的不忿與怨恨,比她更甚纔是。
“請她進來。”
卜顰緩步而入,方淑妃忙迎了上去:“姐姐來了,怎麼也不提前說一聲,妹妹也好出門迎接。”
“妹妹客氣了,剛纔妹妹可是從鳳棲宮那來?”
“是呢,可惜,那鳳棲宮的宮門難進,我們就連皇后的面都沒見到,那位如今身子精貴,皇上都捧在手心,我們連面都難見。”
“誰說不是呢,妹妹的苦,姐姐知道,這後宮如同虛設,皇上的心只給了一人,我們啊,怕是對月垂淚到天明也無濟於事。”
同是可憐人,方淑妃聽她這麼說,心底的怨氣便按捺不住了,她入宮時日淺,又是世家之女,哪裡忍受的了這深宮寂寞?
“皇上只寵她一人,我們又能如何呢?”
卜顰微微一笑:“自古帝王多薄情,她如今有了身孕,總歸不方便,上個月,皇上不就寵幸了妹妹?”
方淑妃面色微微一紅:“也就幾日恩寵罷了。”
“妹妹如此嬌媚,再使出魅人之術,哪個男人抵擋的住?”
“什麼魅人之術,姐姐的意思我可不懂。”
卜顰拿着一個香囊來,壓低聲音道:“這東西,能讓男人對你着迷,妹妹若信我,儘可用便是,若不信,丟了也沒關係。”
方淑妃鬼使神差的接了過去,疑聲問:“那姐姐爲何不用?”
“皇上對我已生了厭,我已多月沒見過皇上,自然是用不上了,只求妹妹若得了寵,便不要忘了姐姐纔好。”
方淑妃無法分辨她這話是真是假,不過,她被皇上厭惡是事實,已近似被打入了冷宮,皇上最多也就召見二皇子罷了,對她是十分不待見的。
兩人又寒暄幾句,卜顰便離去了,方淑妃手拿着香囊,打開一看,竟是香料,湊近一聞,便覺得情潮涌動,這....這是禁藥!
可撩撥人情思,讓人陷入****之中而無可自拔!
她將香囊收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