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日之後,以謀逆之罪將劉乂處死,他的幾個同黨也盡數被誅殺。
而在第四日之時,氐羌兩族十萬大軍叛亂,劉聰大驚,立即讓靳準前去叛亂,這一戰,雙方互有傷亡,最終以血腥手段壓制了下來,而剩下六萬叛軍隨即叛逃,其餘的,皆被誅殺了。
這一場動亂,以爲血腥鎮壓而告終,而從始至終,劉曜都未被捲入其中。
一月之後,劉粲被立爲太子,而劉聰則病了,常年沉溺於酒色,一點小小的風寒就讓給他纏繞病榻,開始還沒什麼,漸漸的,卻連起身的力氣都沒有,反而病的越來越重。
劉粲入宮請安侍疾,表面上倒是十分恭敬,實際上,卻恨不得他這老子趕緊去死,一日,瞧見了那美豔嬌媚的右皇后靳月華,便也有些按捺不住了,不僅朝病牀前跑了更勤,甚至故意支走了內殿服侍的宮女太監。
劉聰病的迷迷糊糊,卻聽到了一些異響,喉嚨發乾,哼唧了幾聲都沒人理會,便強撐着坐了起來,聽到了些許嬌喘之聲。
他常年沉溺女色,又如何不知這端倪?尤其是嬌喘之聲,竟如此熟悉!
他強撐着身子走了過去,撩開細簾,卻見他才立不久的皇太子正壓在他的右皇后身上,行那苟且之事!
“畜生!你竟然.....竟然!我殺了你!”
驚怒之下,他朝劉粲撲了過去,劉粲一時驚慌,被他壓倒了,他的手還掐在了他的脖子上,就算是病重之人,狂怒之下,這力氣依舊可怕的驚人。
靳月華嚇傻了,劉粲被掐的快要窒息了,隨手拿出一旁的酒杯朝他頭上狠狠的砸了過去!
劉聰本就病重,被這麼一砸,整個人便暈了過去,劉粲一臉的驚慌,卻還是探了探他的鼻息,還有氣,靳月華顫聲道:“皇上....還活着嗎?”
“還有氣。”
“怎麼辦?這次我們都會被處死!”
只要他一道聖旨,兩人就算一個是太子,一個是皇后又如何,直接就要被處死了。
劉粲眸色微動,索性一不做二不休,直接捂着他的口鼻,不顧他的掙扎將他給捂死了!
靳月華實在想不到他會下這個狠手,已經驚呆了,劉粲對她道:“你還愣着幹什麼,趕快將他擡到龍榻上去。”
“你....你.....”
“你什麼,他活着,我們就要死,你是想我們死,還是他死!”
靳月華也不是蠢的,回過神來之後,便幫着將人擡到了龍榻上,又將他頭上的血跡擦去,忐忑不安道:“這下如何是好,弒君可是極大的罪名,我們....”
劉粲冷笑:“怕什麼,我已經被封爲太子,他死了,我名正言順的當皇帝,倒時候封你爲太后。”
“這....行嗎?若是被人看出端倪....”
“放心,我來安排,稍後再去請國丈大人入宮。”
雨下了一整夜,連綿不斷,有些擾人,她哄着劉襲睡下之後,聽到外面動靜,便讓奶孃將他給抱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