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獻蓉.....”
“只是,我心底明白,這些都是假的,她們都死了,再貪戀那地方,也不能久待,我的孩子們還在等我,你....或許也在等我,對嗎?”
羊獻蓉轉過頭看他,劉曜心一窒,眼眶都有些紅了,俯身將她抱在懷中,身子微顫,喃喃道:“你終於捨得回來了,不要離開我。”
她身上半點力氣也沒有,她能感覺到他的懼怕,這男人,對她到底存了幾分真心,也不枉費,她爲了他生了兩個兒子。
“孩子呢?”
“被奶孃抱去了。”
“我想看看他。”
劉曜卻十分霸道,沉聲道:“不許,那小子差點要了你的命,以後都不要生了。”
“傻子,生孩子本就是十分兇險,之前,我已經吩咐她們做好了準備,只是,這身子不爭氣罷了。”
他抱着她,怎麼也不放開,喃聲道:“我真怕你就這樣離開我了,獻蓉,我真怕了,以後我不跟你鬧了,什麼都依着你,絕不惹你生氣。”
她笑着看他,手撫了撫他的臉,他說這話,或許出自真心,只是.....這種真心又能持續多久?
她什麼都沒說,也沒問他這幾日去了哪,有些事,不問反更好些。
孩子抱過來了,眉目之間,倒與羊獻蓉更像些,皮膚還有些紅着,皺着眉頭就跟小老頭似的,羊獻蓉側身抱着他問:“王爺打算給他取什麼名?”
“你取吧。”
“就叫劉襲好了。”
“好,你說的都好。”
她對他淺笑,這個時候,他才發現她的眼角也已有了細紋,她終究也在慢慢變老了,想起了大夫對他說的話,兩次生孩子都傷了身子,之前也有舊疾,怕不是長壽之相。
想到這,他的臉色漸漸陰沉了下來。
這時,外頭有小廝來稟,說是王妃身子不適,請他回去一趟。
他沒再理會。
一連一個月,除了校場,他都待在別院之中,在劉襲滿月之時,還宴請了不少人,擺了一桌滿月酒。
中山王府內,卜顰將屋內的花瓶砸了個乾淨!怒聲道:“那個賤*人又生了兒子!她怎麼不死!”
秦嬤嬤好聲勸道:“王妃,稍安勿躁,聽說她差點難產死了,王爺這才動了惻隱之心,上段人時日,王妃溫柔解語,王爺不是也常往王府跑嗎?王妃,你肚子裡已經有了子嗣,更要保重身子,到時候一舉得男,便是小世子,那女人就算生再多的兒子又有什麼用?”
卜顰這才沉下氣來,緩聲道:“你說的不錯,我只是一時氣不過。只是,王爺似乎還記恨着我算計他的事,若不是對他的下了藥,他也不會....”
秦嬤嬤忙捂着她的嘴:“王妃,此事,天知地知,千萬別讓第三個人知道,否則,會出大事的!不管如何,您已經懷了子嗣,有了依仗,而且大夫也說了,這一胎極有可能是男孩,你現在好好養胎便是。”
“你說的不錯。”
“另外,老奴聽說,那女子似乎傷了身子,王妃你身子又不便,不如替王爺挑幾個美人,也好分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