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姬被送回了顯陽殿,而她則回了翠屏宮,換好了衣裳之後,便被的叫去顯陽殿問話了。
羊獻蓉神色淡然,穿戴好了之後,便由青釉扶着過去了,殿內,賈皇后十分震怒,宮女太監跪了一地,似乎都是伺候清流帝姬的,主子出了事,奴才們自是要受到懲罰,只是這懲戒到底是輕是重,就由賈皇后自個決定了。
“嬪妾叩見皇后娘娘,娘娘萬福金安。”
“起了吧。”
“謝娘娘。”
她擡頭看她,賈皇后一臉冰霜,那雙眼隱隱透着一絲戾氣,叫人看着忍不住心驚,羊獻蓉挺直着脊背,立在那,只聽見,皇后沉聲道:“既是你將帝姬救起的,按理說,本宮該賞賜於你,只是.....帝姬到底如何掉入池中,羊婕妤可否解釋一番?”
“是一名宮女,她將帝姬推入池中,之後,便將臣妾也推了下去。”
“是嗎?本宮卻聽宮女稟告,說是你將帝姬推入水中,之後你自個跳了進去。”
羊獻蓉十分驚詫,驚聲道:“怎麼可能?嬪妾怎會做這種事,娘娘,是哪個宮女所說?”
賈皇后將人給召來,羊獻蓉一看,從外形裝飾上看,卻是沒見過的,不是那個動手的宮婢。
“奴婢知翠給娘娘請安。”
“將你之前稟告的再細說一遍。”
“是,奴婢是帝姬的貼身丫鬟,帝姬貪玩,不知道爲何竟到清泉池那邊玩去了,奴婢好不容易找到了帝姬,卻看見羊獻蓉伸手將帝姬推下的清泉池!”
羊獻蓉冷笑道:“既然是本宮將帝姬推下去的,本宮又何必要跳下去救她?況且本宮與帝姬並無任何仇怨,那清泉池又不算偏僻,保不準就有人看到了,本宮會做這樣的傻事?”
知翠不慌不忙道:“奴婢也十分奇怪,只是帝姬雖然被救了起來,可到如今還昏迷不醒,渾身發熱,病情十分嚴重,娘娘,奴婢只是將自個所見所聞,據實已告。”
賈皇后盯着羊獻蓉,冷聲道:“羊氏,你可認罪?”
“嬪妾從未做過的事,讓嬪妾如何認?娘娘,帝姬知道是誰推的她。”
“你沒聽到知翠說言?帝姬這會兒,正昏迷不醒。”
“太醫們妙手回春,自是能救回帝姬,請恕嬪妾多嘴,娘娘,嬪妾再狠毒,也不會對個孩子下手,後宮以皇后爲尊,嬪妾一個婕妤,是吃了豹子膽,纔敢惹到娘娘頭上?倘若嬪妾不識的水性,不僅嬪妾會死,帝姬只怕也逃不過,到時這位宮女將所有的罪都推到嬪妾的頭上,不就一石二鳥了嗎?帝姬是娘娘的心頭肉,娘娘可要多爲帝姬打算一番,嬪妾遇到帝姬的時候,她不僅衣衫單薄,身邊一個伺候的都沒有。”
賈皇后的眼色驟然變得銳利了起來,死死的盯着她,卻見她一臉的坦蕩,並無半點心虛,仔細想來,她說的話的確是有幾分道理,女子會水的不多,若她不會水,那麼女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