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王爺竟想的如此深遠,屬下實在愚笨,竟看不出王爺雄才大略。”
“你不必拿話恭維本王,好生辦你的差事,這裡還少不得你在裡面推波助瀾,你就留在這,不必隨着我去番地了。”
孫秀連忙應下,恭聲道的:“是,屬下遵命。”
“另外.....算了,她在宮中想必會過的很好,也不必本王替她憂心。”
“王爺說的可是翠屏宮那位?不是屬下多嘴,此等攀龍附鳳的女子,王爺還惦記她做甚?”
司馬倫倒沒再說什麼,那次他讓人故意傳了字條過去,白等了一夜,心也漸漸冷了下來,只是,自小便相識的情分,她什麼人,他也是十分清楚,否則也不會求到太后面前,只是.....到底是造化弄人,他一個番地王爺,到底比不上那一國之尊。
芙蓉殿
一宮人跪在地上,恭聲稟告道:“娘娘,奴婢只打聽到翠屏宮的青釉病了,說是風寒,不過,奴婢瞧着那江太醫日.日去請平安脈,待的時間要比以往多小半個時辰,這其中必是有什麼蹊蹺。”
蔣充容神色之間不禁有些急躁了:“盯了這些天,難道就打聽到了這些?羊氏呢,她如何了?”
“只說這幾日,身子有些不爽利,其他的便沒什麼了。”
蔣充容氣的拍桌子,毒下在了桂花糕上,因怕被查出了什麼,故此,分量極少,又是慢性毒,故此,到時候就算毒發,也不會有人懷疑到她身上,可如今看這樣子.....她竟是半點異樣也沒有?
看來那賤人是沒吃過那桂花糕了,真是可惡!虧的她這些日子故意伏低做小,跟她姐妹情深,原來她半點也未相信過!
“娘娘,內府送了些螺子黛過來,皇后羊婕妤那可都沒有呢,娘娘要不要試試?”
蔣充容一聽旁人那都沒有,倒也起了幾分興致,笑道:“給本宮描上。”
“是。”
彩月邊爲她畫眉,便奉承道:“娘娘姿態明豔,哪裡是旁的宮妃比的上的?那羊氏再受寵,可皇上對娘娘的恩寵卻從未少過,隔一段時日,便派人賞賜東西來,要奴婢說啊,宮中最有福氣的也就是娘娘你呢。”
司馬衷對她的確不差,只是他對羊獻蓉卻是榮寵猶甚,她恨的咬牙切齒,實在想不通,那賤人怎就得了皇上青眼?尤其她還是太后帶入宮中的人,可無論她在皇上面前怎麼試探,他都不露痕跡,一次問的多了,惹怒了他,足足將她冷落了一月有餘,若不是她病了一場,只怕皇上會就此厭了她。
“有什麼福氣!本宮進宮多少年了,卻連一兒半女都不曾生下!就算再有恩寵,沒有子嗣傍身,也無半點用處!”
“說也奇怪,後宮嬪妃甚多,除了皇后生下兩個帝姬,娘娘與孟淑儀也算是承寵甚久,怎的一點動靜也無?”
蔣充容面色一沉,想起皇后曾經的手段,自會懷疑她,只是,如今皇后失勢,這方面倒的確是要好生思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