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孃親身子如今也越發的不好了,前幾日,便一直咳嗽,若不是我回去一次,還不知道呢。”
賈皇后立即便急了起來:“娘也病了?嚴重嗎?可請了大夫?”
“你放心,已經請大夫看過了,也開了藥,病也好了不少,娘只是擔心你。”
賈皇后眼底多了幾分暖意,輕聲道:“你回去跟娘說,我很好,讓她放心。”
賈午卻皺着眉頭,眼色多了幾分凌厲:“那許氏都有孕了,娘娘的身子又怎麼好的起來?宮外都傳遍了,說是那許氏已有了身孕,保不齊就是個皇子,妹妹你生下兩位公主之後,便再無所出,若是那女人生下嫡子,你這皇后之位都岌岌可危了,娘娘別怪我多嘴,是親姐妹,才與你說這番話的。”
賈皇后並未動怒,她的一番心意,她是知道。
“姐姐說的什麼話,你的意思我明白。”
賈午點了點頭,又道:“娘娘明白就好,這些日子,我也愁壞了,這幾年,那賤女人是越來越得勢,惹得娘娘心煩,我便想着要與娘娘分憂,便一直派人暗中打聽那賤女人入宮之前的事,還真被我打聽到了一個天大的秘密。”
賈皇心一緊,連聲問:“什麼秘密?”
賈午看了看四周,賈皇后除了留下春香之外,其他人都被揮退了下去。
“現在可以說了,到底什麼秘密?”
“那位許貴嬪,待字閨中之時,曾與別的男子有私情。”
賈皇后眸色微動,急聲問:“此事當真?”
“當然,我又怎敢欺騙娘娘,只是,這事瞞的緊了些,許家之人對此隻字不談,還是近日,原本一直伺候許夫人的老嬤嬤因犯了事,被趕出了許家,花費了銀子,威逼利誘之下,她纔將這事吐露。”
“那男子是誰?可有什麼證據?”
賈午笑了起來,淺聲道:“娘娘莫急,證據自是沒有,只憑一個老嬤嬤,縱是娘娘朝皇上告發也無用處,反而惹了一身騷。”
“難不成就任由她如此?這麼大的把柄,若是好好利用,定能將那她除掉!”
“娘娘莫急,這事全在她的情郎身上。”
“情郎?到底是何人?”
賈午笑的詭異:“只怕娘娘想破腦袋也猜不出,她那位情郎,便是如今皇上跟前的大紅人衛玠!”
“什麼?竟然是他?”
賈皇后也大吃了一驚,衛玠名聲太盛,就連皇上如今也是推崇有加,許覃入宮已有三年,自是沒有人會以爲他們有什麼干係。
“可是,那位衛公子不是已經定親了嗎?”
賈午湊了更近了一些:“娘娘,這位衛公子已過了弱冠之年,如今才定親,不覺得蹊蹺麼?況且,如今他得皇上看重,三天兩頭出入宮中,如今又傳出定親的事,若那位許貴嬪真與他有所私情,只怕是忍不住的,所謂捉姦拿雙,倒是人贓並獲,娘娘何愁除不掉她?”
“你說的不錯,若是這件事是真,那賤女人一定按耐不住!姐姐,本宮要多謝你,告訴本宮如此重要的消息。”
“都是姐妹,客氣什麼,娘娘可以讓人盯着,那邊定會露出馬腳的,我就等着娘娘的好消息。”
賈皇后笑了起來,眼底劃過一絲暗芒,這才真是除去她的大好時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