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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知道雙喜這樣咬着我不放,原來我以爲真心待人就可以得到回報,呵,原來真的得到了回報,她回報我的方式還真是特別!
雙喜見我一雙眼緊盯着她看,她也沒有絲毫的愧疚和害怕,只是抱着我,哭喊道,“娘娘,娘娘您不能見死不救啊娘娘,奴才跟着您這麼多年,凡事沒有違背過娘娘,娘娘救救我。『≤燃『≤文『≤小『≤說,
我立在養心殿內不言語,任由雙喜哭訴,胤禛許是覺得看不下去了這才問道,“雙喜,朕問你,你前幾日在假山處做什麼?”
雙喜聞聲心虛的不敢看我,我有些微楞他們都知道了些什麼??
只聽雙喜道,“我,我沒做什麼......”
胤禛見雙喜還在狡辯,怒吼道,“還撒謊,已經有人看見你帶着諸多珠寶在御花園裡鬼鬼祟祟,你還不承認,難道真的是想去宗人府嚐嚐滋味嗎?”
雙喜聞聲慌亂中一雙蒼白的臉頰上淚如雨下,“不,我不去。”
胤禛好似沒有耐心在這裡費口舌,沉聲道,“那還不快說?”
胤祥自追說道,“雙喜,你大膽說實話,皇兄不會怪你的。”
雙喜聞聲擡眉看了看胤祥道,“我,我是春熙堂放東西的,沒有想到會遇見勤貴人。”
我微楞,“春熙堂?”
我追問道,“你去春熙堂做什麼?”
雙喜見我如此問她不回答我,轉身看着胤禛道,“因爲娘娘所得的珠寶都在春熙堂放着的,我那天去就是去放東西,沒有想到會遇見勤貴人。”
原來她們在這裡挖了個坑等着我往下跳呢!
我自怒目圓睜道,“雙喜。我何時叫你去的春熙堂,我又有多少東西連翊坤宮都放不下了?”
雙喜見我怒起來能吃人,自驚得眸子在眼眶中打轉,“娘娘。 我,皇上,皇上若是不信大可去春熙堂的暗房中查看。”
胤禛聞言擡眉看着我,那一眼厭棄好似把這幾年我們在一起的時光都給抹去了。
我有些痛心現在的局面自身子有些虛浮,胤祥見狀忙的攙着我。關懷道,“蘭軒,你沒事吧?”
我無力搖頭,這邊卻聽見胤禛道,“去春熙堂。”
胤禛氣哄哄的步子走的很快,我和胤祿在他身後,胤祥則擔心胤禛衝動便和胤禛走在了一起。
中途路過御花園,我瞧着滿園子芳香四溢,一種死亡的味道好似比花香更濃!
“蘭軒這是怎麼回事?”
我聽着胤祿不解的聲音,沒有擡頭只是盯着乾渴的地面。說道,“我不知道!”
胤祿聞言再也沒有說話,一行人浩浩蕩蕩的來在了那個雜草叢生的春熙堂。
胤禛很是憤怒一腳踢開了春熙堂已經掉了一個門環的大門,二話不說踏進了那個地方。
我和胤祥等人隨後而來,雙喜則被高無庸壓制着到了大廳,胤禛面色鐵青坐在春熙堂的大殿內,掃了眼一旁的高無庸,高無庸才道,“雙喜姑娘,請吧!”
雙喜聞聲擡眉看了看我。她眼中的情緒好似是愧是怨,我看不懂也不願意多看,只見她淡薄的身子來在了殿中的一張八仙桌前,說道。“這桌子下面便是地道。”
我看着雙喜如何將我步步緊逼的無處可逃,她當真和他們配合如此默契,她當真是什麼都知道!
幾個隨行的侍衛聽到了雙喜的指正,三五人將桌子擡到一旁,掀開了地上的一個隔板,地上果然有一個四四方方的寬洞。只見幾人蹭蹭的跳了下去,我想那洞應該不淺。
胤禛見那些侍衛跳了下去,一雙殷紅的雙眸狠狠的盯着我,放入他在用些力,我的身子就能被他看穿。
胤祥和胤祿則蹙眉,或許他們也覺得事情已經展到有些不可思議的地步了,自擔憂的看了看我 。
莫約半柱香的時間,只見幾個下去的侍衛,擡着幾個箱子上了地面,那箱子很精緻不過裡面的東西更是精緻。
只見打開那箱子,鄰面是黃燦燦的金錠,還有銀錠,更多的是珠寶飾。
我知道此時此刻我多說無益,還不如看看胤禛如何說?
只見胤禛一雙眼睛有些訝異的盯着我,“告訴我,這些東西是不是你的?”
我沒有多說什麼,只道,“不是。”
胤禛見我依舊如此嘴硬,自怒斥我道,“證據確鑿你還要狡辯!”
聞聲我也是惱了,自跟着他呵道,“狡辯?難道你只願意相信片面之詞嗎?”
胤禛見我如此,一把將我拉過懷中,他的力道緊的可以將我捏得粉碎,只見他蹭的掀開了一個箱子還未來的急看裡面的東西,便急於問我,“片面之詞,你告訴這些東西是什麼?”
我被眼前的景象驚得不知所措,那箱子裡是聖祖爺十二色月景杯,杯子通體透明,上面的花色是十二個月的月花,這可是康熙爺最寶貴的東西,他們不是應該在景陵嗎??
他們怎麼會在這?旁的還好說,若是跟聖祖爺的東西扯上了關係,胤禛也能崩潰,畢竟他和康熙的關係就擺在那。
我有些害怕胤禛的反應自有些不知所措的想去拉住胤禛的手臂,而胤禛三個兄弟看清箱子裡的東西各自驚得向我看來,我有些失措,“這,不是,這不是我的,我從沒做過。”
胤祥有些驚駭的看着胤禛,說道,“聖祖爺的十二月景杯,他不是該在景陵嗎?”
胤禛向來尊重康熙爺的東西,上一次杖殺了一個小太監,原因就是因爲那個小太監不小心挪動了乾清宮內的玉如意。
只是挪動就慘死杖下,更何況這是從景陵偷來的?
只見胤禛怒看着我,吼道,“你告訴我,哪來的!”
我自解釋。“我真的不知道,這東西我也是頭一次見。”
胤禛聞言怒衝冠,他一把將我推在了箱子上,“是嗎?可是我見你喜歡的很呢!”
胤祥見胤禛如此動怒忙的勸道。“皇兄”,“皇兄你冷靜點。”
胤祿則慌不迭的將我扶起,蹙眉關懷道,“蘭軒你沒事吧!”
胤禛氣的呼吸急促整個人好似着了火,胤祥則看了又看這些所謂的贓物。最後只能用無能無力的眼神看着我,我知道你們幫不了我了!
我心裡很疼,掙開胤祿的手臂自扯着雙喜的衣領道,“雙喜,你告訴我,這些東西到底哪來的?”
“是誰告訴你這下面有暗道的,是誰??”
雙喜被我驚嚇的蒼白的臉頰上紅一陣白一陣,我見她不言語,我才真正絕望,“你是想逼死我是不是?”
雙喜聞言緊抓着我的手臂。“娘娘,事到如今,奴才,奴才也只是??”
我見她如此對我,被出賣也好,被陷害也罷,我好似有種被推入深淵的無力感,自鬆開了雙喜的衣裳,無力道,“好一個我日日誠心待你的丫頭。你竟然如此恨我,要置我於死地。”
雙喜癱軟在地上,胤祥和胤祿則關心我的身子一臉擔憂,只有胤禛立在一出臉上除了對我憤怒和失望沒有別的情緒。
見狀我自說道。“若你真的相信是我做的,那你就殺了我吧!”
胤禛深看着我,那一眼失望讓我有些心疼,我自哀求他道,“胤禛,你相信我好不好。這些不是我做的,聖祖爺的杯子,我從沒見過,他們不是我偷的。”
“你相信我,好不好?”
我扶着胤禛的肩膀哀求不動他,胤祥則道,“皇兄,我覺得事有蹊蹺,咱們還是不要被人挑撥了纔是真。”
胤祿見胤祥終於開口,自己也道,“是啊皇兄,這月景杯是皇阿哥的愛物,理應留在景陵,此時出現,只怕是又有故意要挑撥皇兄和蘭軒的關係。”
胤祥見胤禛依舊立在一處不動,又道,“皇兄向來重視蘭軒,還請皇兄不要被眼前的事物欺騙了心,傷了你們多年夫妻情分。”
胤禛聽到胤祥說夫妻情分,他自狠戾的掃了眼胤祥和胤祿,復對我道,“你我還有夫妻情分嗎?弘晝的事情我爲何就這樣算了,那就是我在意你我夫妻情分,難道這一次你們還要勸我嗎?”
聞聲我自覺得心被掏空了似得難受,我不敢相信的看着胤禛道,“原來你從弘晝事出開始就已經開始疑心我了?”
胤祥見胤禛將弘晝的事情說出與口,自忙的勸道,“皇兄,咱們還是冷靜些。”
我面如死灰,心情也是一樣,擡眉看着胤禛道,“你既疑心我又何苦留我?原來恩愛不過你是在做樣子罷了!”
我哭訴着,胤禛則再也沒有憐惜我,甩袖就走,“隨你怎麼想!”
我看着胤禛絕交離去,心原來還是會痛,原來他從未真正相信過我,至少從弘晝事出之後,他怕是日日都在想着我是如何窺測帝位的。
那麼當初,我要將弘浩和弘瀚從皇普中出名是時你爲何不許?
是怕我作假?還是怕我們母子三人日後會詭計多端的回來要皇位?
我一直以爲可以尋得有情郎,沒有想到尋到的不過是他只能在故事裡平靜的愛我。
卻遇到與皇位相爭之時,他選擇的只是皇位而非是我!
從前我以爲他在萬不得已的時候,會選擇拋棄江山和我歸隱山田,沒有想到,當真是沒有想到我竟然如此自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