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稱之爲小雪的玩家,開開心心地進入到了約定的房間。
就在樓下的廁所。
哪怕臭氣熏天,葉鑫也是動用自己優良的口才,就她給說服到這裡。
“我來啦!你在哪裡呢……”
小雪滿臉期盼地走進廁所裡面,突然地,蹲坑的位置裡悄然伸出了一張手。
這張手上抓着一個氣體噴霧,霧氣朝她的鼻子上撒了兩下。
沒一會兒功夫,小雪就昏厥過去了,緊接着走出一個頭戴着消防面具的男人。
這個男人就是葉鑫。
他噶腰子的流程次數太多了,這時候哄騙人心加迷霧薰倒,簡直得心應手。
葉鑫臉色淡漠,將第一個噶腰子對象扛在肩膀上,帶到自己的小房間裡……
準備進行新一輪的虛假恐嚇了!
但副本之外。
幽素白將葉鑫的行爲看得清清楚楚,心裡只剩下迷惑、疑惑、還有奇怪……
總之就是一個頭兩個大!
這是要做什麼啊?
咋就把一個女玩家弄暈帶到小黑屋呢?
難道說……葉鑫想通過非人道的手段,來恐嚇威脅她!?
幽素白腦袋立馬腦補各種奇怪的畫面,緊張地捏緊了拳頭:
“不,我不信,葉鑫……你應該不是那種人!”
其他觀衆瞧見幽素白臉色緊張的表情,都是有些好奇。
因爲他們見到的投屏上,就只有主管鬼一個畫面。
主管鬼嚇人的方式千篇一律,甚至還有些機械僵硬。
他看到一個玩家,就是張牙舞爪地說要殺掉、吞掉對方。
看多了就像是一個傻子在發癲。
更何況這一屋子的鬼,都是恐怖屋的員工,早就對這種恐嚇“審美疲勞”了。
“啊哈……不知道葉鑫那邊在做什麼呢。”有的觀衆看得打哈欠,感到無聊。
葉鑫正在做最激動人心的部分。
他特意調整了噶腰子迷霧的藥劑,一般來說,吸入的玩家都會昏迷一整天。
這樣子產生的腰子痛感會更真實!
但沒辦法了!
他現在畢竟是在比賽,時間緊迫,容不得這麼浪費時間。
於是葉鑫調小了藥劑比例,只需要等待五分鐘,這個名叫做小雪的玩家就會甦醒。
五分鐘後。
小雪一臉茫然地睜開眼,環顧着陰暗的四周……
“唔,我、我這是在什麼地方?這裡的味道……好難聞啊!”
她喃喃着,下一秒房間昏暗的燈光驟然開啓,小雪整個人嚇得都抖了一下。
視野裡,屋子牆壁上掛滿着各種血腥恐怖的器官。
這些都是葉鑫離開驚悚學校後,順手在人體研究室拿來的虛假道具,看起來很真實而已。
他還是更懷念將鬼小弟扮演成屍體的氛圍,那樣子才真實。
但女玩家見到這一幕差不多都會感到害怕,沒也差太多。
“啊!!不要殺我!!”
小雪見到器官後,直接就閉上眼驚恐求救着。
她想起來自己到廁所後被人綁走,那細碎的畫面,令她頓時感到了恐懼。
這種恐懼恰好是葉鑫收穫驚悚點的關鍵所在。
有一種叫做背叛後的恐懼,像這種形似網戀被騙的感受,就是驚悚點大漲的原因。
小雪幻想着有男神能將自己救出去,但結局大相庭徑,自然就更害怕了。
“呵呵,看到這一盆上好的腰子了嗎?就是從你身上弄下來的。”
葉鑫感覺氛圍醞釀得差不多了,就從黑暗裡走了出來,取出上次炒菜還沒用完的豬腎,帶着防毒面具怪笑着走出來。
“我、我的腎……腰子?網戀?你、你爲什麼要這樣!”
小雪注意到葉鑫出場後,絕望喃喃着。
好巧不巧的,她也將腰旁因爲噶腰子迷霧傳來的痛疼,錯認爲這一切都是真的!
我真沒了一顆腰子!
小雪臉色頓時煞白,整個人像是虛脫!
這一刻驚悚點瘋狂地大漲。
“叮,小雪產生了1000驚悚點。”
“叮,小雪產生了1000驚悚點。”
“叮,……”
葉鑫心情愉悅,他緊接着又開始了恐嚇的老手藝,故意用冰涼的手術刀放在小雪的腰間遊走:
“別叫喚,不然我就把你剩下的腰子也給嘎掉!嘿嘿嘿,我還不會給你打麻藥哦!”
“不要!請你別這樣子!”
小雪央求着,都忍不住哭出了聲,葉鑫像是沒聽到,依舊用手術刀不停地在她腰附近蹭來蹭去,笑聲充滿了“猥瑣”。
沒辦法,他只能這樣扮演角色。
因爲只有這一刻,收穫的驚悚點才最多!
副本之外。
唯一充當葉鑫觀衆的幽素白徹底傻眼了。
她兩眼瞪大地看着那一片黑色屏幕,視野裡,只有她能看到葉鑫的舉措。
這驚悚點還能這樣來?!
葉鑫,你也太壞蛋了吧!
幽素白想臭罵,但還是忍住了罵聲,最後變成了憋笑。
她是越來越佩服葉鑫的腦袋瓜子了,難怪有自信跟主管鬼這樣比賽!
反觀主管鬼!
他臉上帶着絕望,正把一個男玩家不停地恐嚇,恐嚇得……
男玩家都露出了不屑的笑容了。
這一屆的玩家心理素質過於強大,他們手腳還了得,主管鬼一時半會兒還真殺不了他們。
要是直接就殺掉了,驚悚點收益就太少了。
他就陷入了進退兩難的窘境。
“呵,那個人類蟲子肯定沒比我好到哪裡去!”
主管鬼跑累了,縮在一個角落裡自我安慰着,而這番話也恰好被副本外的觀衆們聽到。
幽素白聽到後,更是露出了憐憫的微笑。
不對呀,他收益比你好太多了!
幽素白身爲恐怖屋的主人,對任何驚悚點的收入瞭如指掌。
這同一個時間段,主管男鬼收割了1400的驚悚點……
而葉鑫。
他竟然已經有6000多的驚悚點!
完全就不是一個檔次上的!
“太強了,不愧是我當初看上的男人……”幽素白忍不住喃喃着。
她突然意識到說了什麼,後知後覺地捂着嘴,環顧四周,好在沒人偷聽。
幽素白悄悄地吐了下舌頭,像是自我安慰:
“錯啦,應該是……不愧是我當初最想吃掉的男人!”
當初是吃掉,現在也是想吃掉。
只不過含義稍微有些變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