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汐不明白,到底是發生了什麼事情,“澈哥哥,逍遙哥哥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
耶律澈看着葉汐,嘆氣的說着,“我之前說過了,是上次服藥的後遺症!”
葉汐突然想起耶律澈說的話,腦子一片空白。
所以這一切都是因爲自己?都是自己害了逍遙哥哥!
耶律澈看着君逍遙的痛苦已經減少,這才放心的離去了,房間裡留下葉汐和君逍遙兩個人,讓他們好好說說話。
他們現在一定要有很多話要說。
葉汐從重新坐在了牀上,手握着君逍遙的手,心痛的看着他。
君逍遙漸漸舒醒過來,看着葉汐,笑了笑,安慰着,“沒事了!”
葉汐心痛的看着君逍遙,緊緊的握着君逍遙的手,“逍遙哥哥,對不起,對不起……都是我不好!是我害了你!”
君逍遙撐起自己的身體,坐起來,葉汐連忙扶着君逍遙,幫君逍遙放着靠枕。
君逍遙拉着葉汐的手,低頭看着葉汐的手背,輕輕的摸着葉汐的手,“這是我應該的!只要你沒事就好了!不要再自責了!”
將葉汐拉到了自己的懷裡,靠在自己的胸口。
“只要你幸福就好!”君逍遙心疼的說着。
聽着君逍遙的話,葉汐撲在君逍遙的懷裡大哭。
看着君逍遙對盛延琪還是一如既往,猶如自己的還一般疼愛。
君逍遙一直想要讓葉汐成爲自己的王妃,可是葉汐卻一直猶豫不決。
在她的心裡,還始終放不下一個盛弘,畢竟盛弘對她付出的實在是太多了。
君逍遙也知道自己對葉汐的傷害太重,這四年來,多虧盛弘的照顧,自己才能夠和葉汐再次重逢。
可是,看着葉汐不能成爲自己王妃的一天,還是覺得很惋惜。
短短的一個月,發生了很多事情。
耶律澈突然想到了,葉汐身上的雪丸或許可以幫助君逍遙解毒。
而這樣,就需要葉汐身上的血。
君逍遙立馬就反對,讓自己喝葉汐的血,那是絕對不可能的事情。
“澈哥哥,你和我說清楚,這雪丸到底怎麼回事?爲什麼我會服用過什麼雪丸?如果我的血真的可以救逍遙哥哥!”葉汐堅定的看着君逍遙,“我願意!”
“但是我不願意!”君逍遙倔強的躺在牀上,堅定的說着。
“可是你這樣,我不忍心看到你受苦,你知不知道!”葉汐心疼的朝着君逍遙喊着。
君逍遙手握着葉汐的手,“但是,我更不需要你的血!”
葉汐看着耶律澈,“澈哥哥,你告訴我,這一切!”
“其實……”耶律澈也猶豫着。
君逍遙馬上制止耶律澈,“不要說!”
“說!”葉汐死死的瞪着耶律澈。
君逍遙亦是死死的瞪着耶律澈,“不準說!”
“我說就說!”葉汐倔強的說着,“澈哥哥,你說!”
“你是我什麼人,你憑什麼!”君逍遙憤怒的朝着葉汐喊着。
葉汐楞了一下,是啊!自己是逍遙哥哥的什麼人?
“我……”葉汐沮喪的低下頭。
“小汐,我……對不起……”君逍遙看着葉汐,着急的道歉。
“逍遙哥哥,你說清楚,爲什麼我吃過什麼雪丸?爲什麼我都不知道!”葉汐着急的問着君逍遙。
耶律澈抓狂的抓着自己的頭,“我說!”
君逍遙瞪着耶律澈,“澈!”
“逍遙,難道你不覺得這樣對小汐不公平嗎?你爲了她什麼都可以付出,難道不想讓知道小汐你對她的愛到底有多深嗎?”耶律澈反問着君逍遙。
葉汐看着耶律澈,又看着君逍遙,“到底是什麼?”
“小汐,其實雪丸是逍遙幾乎用了半條命才換來的一顆靈藥,他可以解百毒!”耶律澈還是如實告訴了葉汐。
“但是……爲什麼我不知道自己吃過?”葉汐一臉的茫然。
“你還記不記得你三歲那年在圍場中箭?”耶律澈反問着葉汐。
葉汐點點頭,“當然知道!”忽然好像想到了什麼,“難道是那個時候?”
耶律澈點點頭,“嗯,當時情況很緊急,我也來不及幫你查看你中的是什麼毒,逍遙想也不想將他用了半條命纔得到的雪丸,給了你,只希望你能夠活下來!”
葉汐轉向君逍遙,兩眼泛着淚花。
“所以你根本就不知道逍遙對你的愛到底有多深!”耶律澈有點感慨的說着。
“澈哥哥,如果我的血真的可以幫助逍遙哥哥,你儘管取!”葉汐捲起自己的袖子,說着。
君逍遙拉着葉汐的手,“不行!就算你放出血,我也不會喝的!”
“爲什麼!這樣,你會受更大的苦的!”葉汐心疼的說着。
“我說過,你和我現在沒有任何的關係,你管不到我!你走!”君逍遙將葉汐推到了耶律澈的懷裡,憤怒的說着。
葉汐微微笑了笑,“好!是我現在是和你沒有關係了!那我死了,你甘心了吧!”
“你……”君逍遙憤怒的看着葉汐,不知道該說什麼好,“你這又是何必呢!”
“反正我也已經活不了多久了,爲什麼我就不能救你,只要你活着,比什麼都好,是不是!”葉汐更加心疼的看着君逍遙。
你從頭到尾都爲我着想,而我,卻總是這麼的任性,向你提這麼多無理的要求。
我真的很蠢,很笨,竟然都不知道你爲了我,做出這麼多的事情。
不知道還有什麼事,你爲我付出了多少!
“逍遙,這就是你的不對了,我就是取一點點血而已,不用太多,只要一碗就可以了!”耶律澈也着急的說着。
“我不要!”君逍遙不捨的看着葉汐,“小汐的身體你還不清楚嗎?一碗血,對她而言,放一碗血,對她的身體造成多大的印象,你還不知道嗎?”
耶律澈看着葉汐,亦是心疼,“我知道。”
葉汐不去看君逍遙,對着耶律澈說着,“逍遙哥哥,你不用管我,你儘管取好了!”
“就算你放了,我也不會喝的!”君逍遙異常堅定的說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