耶律澈搖着頭說着,“夫人這幾天是不是經過長途跋涉?”
葉汐和春兒都點點頭,“是的!”
“原本夫人的身體便很虛弱,再加上這幾天長途跋涉,導致身體更加虛弱,舊病復發!”耶律澈有點遺憾的說着。
“怎麼樣?”春兒更加着急的問着。
“就算我現在幫夫人維持生命,恐怕,也活不過三年!”耶律澈搖頭嘆息的說着。
“三年?”葉汐喃喃自語着。
春日聽了耶律澈的話,連忙跪在了地上,“大夫我求求你救救我們家夫人,她才這麼年輕,不能這麼早就死了啊!”
耶律澈連忙扶起春兒,“姑娘,我也沒有辦法,只是令夫人的病實在是已經病入膏肓了,不能再拖延,如果今天不是我來,估計,再有幾天,就撐不住了!”
葉汐聽着耶律澈的話,手捂着自己的嘴,不斷的咳嗽着,“咳咳咳……”
春兒連忙扶着葉汐,“夫人,你怎麼了?”
耶律澈連忙從自己懷裡拿出了藥瓶,“這是我的藥,你每天給你夫人服用一顆!”
春兒連連點頭,結果藥,到出了一粒,給葉汐吃下去。
春兒將葉汐扶躺在牀上,幫葉汐蓋好被子。
盛延琪拉着葉汐,叫着,“孃親!”
春兒拉住盛延琪,“少爺,讓夫人好好休息一下吧!”
盛延琪點點頭,“春姨,孃親沒事吧?”
“沒事的,不會有事的!”春兒搖搖頭,摸着盛延琪的頭,安慰着。
耶律澈搖搖頭,說着,“剛纔抓的藥,也不要給夫人服用了,我另開一副藥,我派人送過來!”
春兒連連點頭,跪在地上,“謝謝你!”
“起來吧,這是我應該的!”耶律澈扶起春兒,說着,“我先走了!”
“我送你出去吧!”春兒連忙說着。
“不用了,我一個人出去就可以了!你們應該不會離開吧?”耶律澈問着春兒。
春兒搖搖頭,“不知道,我們的銀兩快用完了,估計也住不了幾天了!”
“那你們住哪裡?”耶律澈連忙問着。
“不知道,在這裡,我們什麼都不認識!”春兒搖搖頭說着,又連忙問着耶律澈,“耶律公子,你知不知道,柳洵柳大人的府邸在哪裡?”
“柳洵?”耶律澈皺着眉頭看着春兒,“你們找他做什麼?你們是他的親人?”
春兒搖搖頭,“不是的,是夫人來找柳大人申冤的!”
“估計恐怕不在,他有事出去了,要過幾天才能回來!”耶律澈搖着頭說着。
“什麼?”春兒着急的叫起來,“那……那他什麼時候回來?”
“不太清楚,應該還有幾天吧?怎麼了?你很急嗎?”耶律澈問着春兒。
春兒點點頭,“嗯。”
“如果我可以幫你,我可以幫!”耶律澈笑着說着。
“那真謝謝耶律公子了,其實我們是來找柳洵柳大人申冤的,但是他不在,不知道你還認不認識,朝中有誰是爲官清廉的?”春兒想問問看,有誰能幫上忙。
“這啊?我可以幫你們找一個,不過他願不願意見你們,就不一定了!”耶律澈猶豫着。
想着君逍遙嘛!這傢伙,整天就知道小汐小汐的,這幾年都沒有踏進皇宮半步,找他?還不如自己直接找他自己呢!
那君穆晨呢?他雖然會來逍遙王府,但是每次來都是氣憤或者心情極差的回去。
項明和曾翔飛兩個人還沒有完全能夠到可以幫忙的地步。
只能碰碰運氣,找君穆晨去,或者什麼時候進宮,和皇帝說說。
“那就謝謝耶律公子了!”春兒高興的鞠躬說着。
“沒事,應該的!”耶律澈笑着抓抓頭,“那沒事我先走了!”
春兒點點頭,“公子慢走!”
看着耶律澈走了,回到房間,看見葉汐已經坐在了牀頭。
“夫人,你怎麼起來了?”春兒連忙關係的問着葉汐。
葉汐笑着搖搖頭,安慰着,“我吃了他的藥,已經好多了!”
春兒聽了,高興的笑了笑,“那位公子的醫術還真厲害,夫人你這麼快就沒事了!”
“春兒,你知道他是誰?”葉汐奇怪的問着春兒。
春兒搖搖頭,“剛纔聽少爺說,是少爺帶着他來的!我也沒有問太多,不過他還說,柳洵大人出去了,估計沒有幾天是回不來的!”
葉汐聽了有點喪氣,“還沒有回來,又出去了!”
“夫人,你別擔心,耶律公子已經答應幫忙了!”春兒連忙安慰着葉汐說着。
葉汐點點頭,“我知道了,你把延琪找來,我們離開這裡!”
“爲什麼?”春兒驚奇的看着葉汐,“夫人我們爲什麼要離開這裡?”
“沒有爲什麼,我們離開這裡!”葉汐準備掀開被子,說着。
“夫人,你這樣的身體不能再受累了,你還是躺在牀上休息吧!”春兒按着葉汐,勸着。
“我說離開就離開!”葉汐憤怒的喊着。
她不想看到不想看到的人,耶律澈是君逍遙的人,難保他不知道。
現在,已經不想再見到他,只想和他劃清界限,不再有任何的瓜葛。
“夫人,你難道忘記那位公子說的了嗎?如果你再不好好休息,就真的會死的!”春兒連忙勸着葉汐。
葉汐停下來,緩和心情,死?早就已經死過一次了!還在乎這一次嗎?
“夫人,難道你忘了大人還被關在牢裡,少爺還這麼小,你忍心丟下他一個人嗎?”春兒連忙問着葉汐,勸着她。
“我……”葉汐猶豫了。
雖然現在不想看到他,但是,盛弘的冤還沒有被洗刷,怎麼能這麼快就死!不甘心!
還有延琪,他還這麼小,怎麼能夠活下去?
春兒看到葉汐再沒有什麼亂動的念頭,微微鬆了一口氣,幸好。
春兒還是想着,不過這件事情要去和大人說一聲,不然夫人真的會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