耶律澈來到小山莊,看到老夫人正嚴肅的坐在大廳裡,心裡暗自嘆了一口氣,唉,死定了。
然後,慢慢的走進了大廳,“伯母!”
老夫人看着耶律澈,“澈,逍遙呢?怎麼不見逍遙和小汐?”
“額……”耶律澈看了看老夫人質問的眼神,一下子不知道怎麼解釋了,“他……他們……”
老夫人生氣的拍着桌子,“不要對我撒謊!說好了是初八成婚!現在都已經過去了三個月了!”
耶律澈嚇得跪在了地上,如果是別人敢這麼對耶律澈,耶律澈纔不會管,但是是君逍遙的母親,怎麼敢有所冒犯。
“伯母,我說了,你千萬不要激動!”耶律澈覺得還是瞞不住,害怕的看着老夫人。
老夫人點點頭,“好,你說!”
“小汐她……已經跳下懸崖……”耶律澈一邊瞄眼看老夫人,一邊說着。
“什麼!”老夫人聽到耶律澈的話,整個驚叫的站起來,“你說什麼!”
“小汐她……死了!”耶律澈閉着眼睛,亦是傷心的說着。
老夫人整個人都震顫了一下,一臉的不敢相信。
耶律澈看着老夫人搖晃的身體,然後漸漸倒向地上,“伯母!”
老夫人聽到葉汐的消息,暈倒了。
“唉,這是誰做的孽啊!怎麼都到我這了!”耶律澈扶着昏迷的老夫人,埋怨的叫着。
陸飛鳴派了人來照顧昏迷的少女,用了很多藥。
少女身上的傷,漸漸轉好。
羅依依好奇的想要看看陸飛鳴一直照顧的少女是怎樣的,和陸飛鳴一起來到了小山莊。
羅依依看着牀上昏迷躺着的少女,雖然臉上掛着傷痕,但是卻十分的美麗。
少女皺了皺眉頭,緩緩睜開眼睛。
房裡的所有人都高興起來了,終於醒過來了。
“姑娘!姑娘!”陸飛鳴輕輕的叫着少女。
少女咳嗽了幾聲,“咳咳……水……”
羅依依連忙倒了一杯水給少女,“來,水……”
少女喝了杯水,兩眼無焦距的轉着,“怎麼這麼黑?我這是在哪裡?”
現正日照杆頭,黑?不可能!難道她失明瞭?
“姑娘!”陸飛鳴的手在少女的面前晃動着,但是少女一點反映也沒有。
於是,便證實了他們的想法,幾個人對視着。
羅依依問着少女,“姑娘,你叫什麼名字?哪裡來的?”
少女想了想,頭感覺劇烈的膨脹,“我……啊……好疼……”
“姑娘,別急,慢慢想!想不出來就別想了!”羅依依安慰着少女說着。
“小汐能夠認識大家……是小汐的福氣……如果有來生……小汐還是你們的朋友,還是你們的女兒……”
少女的腦中突然蹦出一個畫面,有點不相信的說着,“小……小汐?”
少女便是從懸崖上掉下來的葉汐。
“小汐?”
“那你姓什麼?”尉遲鵬問着葉汐。
“姓?”葉汐再想了想,搖搖頭,“我……我……不知道!”
“那不用想,慢慢來!慢慢來!”羅依依看着頭疼的葉汐,連忙安慰着她。
陸飛鳴又問着想着的葉汐,“小汐,你現在有想起什麼嗎?”
葉汐搖搖頭,“想不起來……”
“哪算了,以後慢慢想,現在什麼都別想了,先養好自己的身體!”羅依依連忙說着。
葉汐微微點點頭,轉動着眼珠,確實看不到一點,都是漆黑一片。
“爲什麼天這麼黑?”葉汐又問着眼前的三人。
三人沉默不語,不知道該怎麼回答。
尉遲鵬連忙安慰着葉汐,“小汐,你現在纔剛醒,不用擔心,你的眼睛會看見的!”
葉汐聽了尉遲鵬的話,淚水在眼睛裡打轉,“你……你是說……我瞎了?”
羅依依拉着葉汐的手,安慰着葉汐,“小汐,別擔心,你現在看不見是暫時的,是暫時的!”
“真的嗎?”葉汐將信將疑的問着羅依依。
羅依依點點頭,“嗯,是暫時的,別擔心!”
“小汐,你現在的身體還很虛弱,現在什麼事情都不要去想,先好好休養身體,好嗎?”陸飛鳴也溫柔的勸着葉汐。
葉汐點點頭,身上的傷也讓葉汐覺得很痛苦,疼痛。
尉遲鵬看着葉汐睡過去了,馬上讓人去請大夫,看看葉汐到底怎麼了。
大夫幫葉汐把脈,搖搖頭,輕輕的說着,“這位姑娘是因爲頭部受過重創,纔會導致失憶和失明!”
“那大夫,有什麼辦法可以治好她嗎?”羅依依着急的問着大夫。
大夫搖搖頭,“這個……請恕我醫術不精,我無能爲力!”
陸飛鳴不滿的說着,“你是全城最好的大夫,怎麼會治不好她呢!”
“請恕我無能爲力……”大夫整理自己的藥箱,又說着,“這位姑娘傷的實在是太重,能過活着已經很不容易了,如果不是因爲她內力深厚,恐怕也活不了多久。如果有好的藥材,讓姑娘保持良好的心情,吊着姑娘的命,也可稍稍延緩她的性命。”
“大夫,就一點希望都沒有了嗎?”陸飛鳴擔心着急的問着大夫。
“該說的我已經說了!”大夫也是再次搖搖頭。
讓人送走了大夫,看着牀上躺着的葉汐,難道真的無能爲力了嗎?
“我去找澈!”陸飛鳴忍不住,往門外走去。
“大師兄,你這麼去找不是辦法啊!”羅依依拉着陸飛鳴說着。
“我想我可能知道,他應該不是在弈天樓,就是在逍遙王府!”陸飛鳴猜測的說着。
“逍遙王府?”尉遲鵬驚奇的看着陸飛鳴,“或許我可以幫上忙!你說要找誰?”
“鬼醫耶律澈,他的醫術很好,或許可以救小汐!”
“我派人去送封信!”尉遲鵬連忙說着。
“好!”陸飛鳴也點點頭。
尉遲鵬乃是老夫人所說的另一個孩子,而尉遲鵬當然也知道一切事情,只是,不想借助君逍遙的勢力爲自己鋪路,但是現在救人要緊,就當是一個請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