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前輩、辜前輩救命啊!”一般逃跑順勢一邊呼救。我的聲音迴盪在空曠的山谷中, 只說一句,它就一遍一遍的迴盪,是迴音!我驚喜, 邊跑邊喊。
在看前面, 已經有三個黑衣蒙面人堵在了路口上, 我們慢慢的向後退去, 後面也適時的出現了兩個蒙面人。
我們被圍困在了中間, 現在真的是前有豺狼後有虎豹!我只能手心冒冷汗的對着龍天翼猛眨眼,“現在我們該怎麼辦?”我用眼神示意他,現在, 我怕我說出的話都會顫抖的說不完整。
“看着辦吧!”收到我用眼神發給他的訊號,他的臉色還是一如既往的平淡無波。
“什麼看着辦?快想辦法啊!”我怒瞪着他!
他聳聳肩, 滿臉的無奈, 更加緊揣着我的手。
一把劍插到我們倆的中間, 我們緊握的雙手被挑開,我被甩向了一邊, 被摔的暈頭轉向,靠,這些黑月教的殺人機器,就知道提着劍追着別人屁股後面亂砍人!!
事情太過於緊急,腦袋還沒反應過來, 出於本能我連滾帶爬的起身, 又接着呼救。
我頓住腳步, 望向近在眼前的小溪, 不禁愣神, 無路可走了,我緊張的回身看去, 那追趕而還的黑衣蒙面人也停住了腳步,他也看準了我無路可走!
那人隔着蒙面的黑布,冷笑的越走越近,我一步一步的往後退去,當他舉起劍刺向我的時候我的腦子一片空白,下意識的雙手接過他的劍,雙手卻被割傷,我馬上鬆開手,沒站穩卻踉蹌的往後倒去。
“救……。”我還不想死啊,但是已經來不急了,我直直的向後仰躺下去,倒在小溪中,滿身沾滿了泥沙,甚是狼狽。
那人冷冷的看着我,舉起劍又向我刺來。
“救命啊,我還不想死!”現在我唯一能做的就是閉上眼睛,我知道我逃不了了。
過了許久也不見預期的疼痛,我緩緩的睜開眼睛,那黑衣人的劍近在我的眼前,離鼻尖只有一釐米不到的距離,一滴冷汗自我的額頭滑下,我忘記用手去擦,全身已經冰涼,這也太驚險了,那黑衣人瞪大眼睛看着我,只後面插過的一把劍,有一段從他的左胸口處串出來,劍尖正滴着血。
我望向他的身後,他身後慢慢顯現出龍天翼充滿寒氣的臉,他猛的拽出叉在黑衣服人胸口的劍,那人直直的向後倒去,已經沒了呼吸,頓時鮮血噴涌而出,濺溼了我的臉,我呆呆的用手去抹,再看時雙手也沾滿了鮮血。
這是什麼世道,殺個人就像宰只雞一樣簡單,爲什麼總是要殺來殺去,我真的不知道下一個死的人會不會就是我!?
“不要害怕,沒事的,這不是我們的錯,他們是殺手,沒有完成目標最終的下場也會是這樣。”他緊緊的擁住狼狽的我,柔聲的安慰。
“晚上他們要這樣窮追不捨,不殺死我們誓不罷休!”
他沉默不語。
“我感覺的到你知道原因,爲什麼你就是不肯告訴我?每次黑月教的刺殺,你的功夫明明沒有那麼弱,你卻總是隱藏的那麼天衣無縫,還有你娶楚歌,皇室根本不可能讓一個沒有身世背景的人那麼容易就進王府,還有那些暗衛,還有你自小飲毒酒的習慣,爲什麼你的秘密你一個都不肯告訴我呢?”雖然王府中的許多事我不願去管,也不願過問,但這不代表我不會用腦子去想,以前不願去管是因爲事不關己,但是現在呢,我實在是忍無可忍了!
“知道的太多,反而對你越不利。”他讓我直視他的眼睛,認真的說道。
是嘛,也許還是我自己太自以爲是了岸標,因爲經過了那麼多,我們彼此可以坦誠相對,到頭來我在他眼中還是什麼都不是,我還是太擡舉我自己了。
“丫頭,你怎麼樣了?”冷前輩和辜前輩這時才趕來。
“你說的對,你的事我還是知道的越少越好,謝謝你的好意。”我扯動嘴角,對他綻放出一個特大的微笑,表情風清雲淡,我掙扎開他的手,轉過頭對着不遠處的兩位前輩說道,“我沒事,兩位前輩不用擔心。”
“我不准你胡思亂想。”我欲轉身離開,卻又被他拽回去。
“你放心,現在我還沒空想這個。”我淡淡的掙開他的雙手。
“你不要用這種冷漠的語氣和我說話。”
“有嗎,我沒覺得。”既然你什麼都不肯告訴我,我就有權選擇和你說話的方式,我轉過身對身後的兩位前輩問道:“前輩,另外的三個黑衣人怎麼樣了?”
“那三個人全都被我們點了穴,還好我們兩個來的及時,要不然你們兩個小命都要不保了,我們可以去盤問他們,這樣你們就可以知道出谷的路了。”
馬上就可以出谷了,出去有能幹什麼,難道還要再回那個破王府等着那些黑月教的人來刺殺?這個地方有太多的陰謀,這裡的人可是從穿開襠褲的時候起就知道怎麼勾心鬥角,我根本不是他們的對手,難道想過低調一點的生活就這麼難嗎?
我轉身刻意忽略身後他有些懊惱又有些無奈的眼神。
來到之前那三個刺客出現的地方,那三個人全都倒地不起,我們四個人面面相覷,辜前輩已經上前一步開始檢查那些人的傷口,再探拿人的鼻息早已經停止,我走到另外兩個人的身前,也都一樣,早已經沒了呼吸。
“看來他們全都是自盡的,因爲他們的牙齒內藏與致命的□□。”辜前輩細細檢查他們的口腔,說出這麼一句話。
爲了防止秘密泄露居然使用這麼殘忍的手段,不過,這也是黑月教的一貫作風。
黑月教的幕後之人到底是個什麼樣的人,到底是要幹些什麼?他們在暗,我們在明,和他們鬥,我們是不是註定就是沒有勝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