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雲芷汀被吻得天旋地轉的,氣喘吁吁,雙眼迷離,內心裡的渴望也被勾了出來,於是反客爲主,一雙小手開始胡亂的抓扯宇文勖的衣衫。
宇文勖很滿意懷裡人兒的反應,故意不幫忙,耐着性子任由她去亂抓亂扯。
好半天,齊雲芷汀終於褪完了宇文勖的衣服,長舒了一口氣,“宇文勖,這幾天是懷孕最佳的時機!”
“那我們就專心造人!”宇文勖大手一攬,將齊雲芷汀打橫抱起,“小李子,通知朝臣,這三天都不上朝,有事上摺子遞到御書房!還有,除非有天大的事,不能來打擾朕!”說完,抱起齊雲芷汀飛身而起,一閃,消失在黑夜中。
宇文勖的聲音在空氣中久久的迴盪,聽在小李子的耳朵裡就是催命符啊,三天不上朝,他估計要被那些大臣的唾沫星子給淹死。
三天後的傍晚,宇文勖神清氣爽的走出了正陽宮,脣角還帶着淡淡的滿足的笑意。
“主子!”鬼影終於等到宇文勖出來,黑眸中難掩興奮之色,“南疆王已經公開表示支持聖都,討伐叛軍。”
“恩!”一切都是預料中的,宇文勖並不驚訝,“西門聽雪那邊怎麼樣?”
“一直按兵不動!”
“討伐東越的大軍一路上還順利嗎?”不是他對軒轅勇沒信心,實在是林介坤的性格不是被動挨打的人,他一定會主動出擊。
“暫時還沒有什麼異動!”鬼影不明白宇文勖爲何會有此一問。
“告訴牟心,越靠近東越邊境,越要小心謹慎,東方焱一定會有所動作。”宇文勖緩緩踏下玉階,朝御書房而去。
“是!”鬼影點了點頭,轉身消失。
剛來到御書房,小李子如看到了救星,雙眼冒精光,“主子,你總算出來了!”
宇文勖瞪了一眼小李子,“這麼多年了,你這毛毛躁躁的性子一點都沒改!”
小李子一愣,立刻收起了焦急的神色,悲慼的盯着宇文勖,“主子,你再不來,那幾個言官就要將我先處理了!”
“你好歹也跟了朕二十多年,連幾個老頭子都搞不定,看來你應該換個地方了!”宇文勖嘴裡雖然這樣說,脣角卻掛着淡淡的笑意,擡步走進了御書房。
幾個言官果然一直在裡面候着,看見宇文勖進來了,撲通撲通的跪在了地上,“參見聖皇,萬歲萬歲萬萬歲!”
宇文勖冷冷的掃了一眼幾人,沒有理會他們,坐到了桌案前,拿起一本奏摺看。
幾個言官趴在地上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不敢起來。
“有什麼話就說,你們在這裡影響朕的心情!”宇文勖擡眼皮都沒擡一下,繼續看自己的奏摺。
“聖皇,我翰宇王朝立國幾百年來,每一位君主都勤政愛民,先帝即使七十高齡也堅持每日上朝。”一個白鬍子老頭子鼓起勇氣擡起頭,開始循循善誘,“爲君者當自律嚴謹,不可任性妄爲,更不可爲了享樂而荒廢政務!”
宇文勖終於擡起了眼皮,“那朕問你,爲君者的責任是什麼?”
“當然是爲百姓謀福,爲國家謀利!”另一個言官也擡起頭。
“何爲明君?”宇文勖接着問。
“能讓百姓安居樂業,國家太平昌盛的君主便是明君!”另一個花白鬍子的言官接上了話。
宇文勖脣角微微一勾,“那與是否天天
上朝有何關係?”
宇文勖一問,幾個言官才明白被下了套,被堵的面面相覷。
白鬍子言官正了正身子,“只有勤政方能將國家治理的好,這當然有關係!”
“幾天不上朝就是不勤政?”宇文勖挑眉看向那老言官,“朕是玩物喪志了還是昏庸無道了?”
“這?”幾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被宇文勖一席話問的啞口無言。
“好了,你們都下去吧!”宇文勖擺了擺手,示意那幾個言官離開,幾人互相看了看,不得不退出了御書房。
小李子見言官出來了,才走了進去,“主子,慧妃娘娘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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宇文勖微蹙着眉,瞪了一眼小李子,“你自己把她打發了!”
“這?”小李子爲難的盯着宇文勖,見宇文勖不滿,只得應承了下來,“是!”
因爲三天沒上朝,奏摺堆得很高,宇文勖一直埋首在奏摺中,忘記了時間。
正陽宮中,齊雲芷汀終於懶懶的睜開了眼眸,嘗試着動了動身子,酸澀的感覺襲遍全身,不禁微微皺着眉。要孩子也不是這個要法啊,三天三夜,抵死纏綿,宇文勖是恨不得將所有的存貨都給她了,看來他還得給宇文勖好好的上一堂生育課。
實在是累的不想起牀,齊雲芷汀乾脆躺在牀上瞪着房頂異想天開,盯着盯着便又睡了過去。再次醒來,宇文勖已經躺在她身邊。
“我餓了!”雖然宇文勖此時已經閉上了眼睛,但她實在是餓的不行,所以就只有打擾他了。齊雲芷汀伸手推了推熟睡的宇文勖,嘟着嘴嘟噥着。
宇文勖微微睜開雙眼,脣角勾出一絲邪魅的微笑,“皇后這話朕愛聽!”說完吻上了那張嘟起的紅脣。
“唔唔……”齊雲芷汀無語的翻了翻白眼,小手亂揮抗議宇文勖的暴行,她明明是說自己肚子餓了,怎麼到他這兒就變了味兒呢。奈何抗議無效,於是又被狠狠的壓榨了一番。
正陽宮裡又傳出了哼哼唧唧的聲音,讓聽見人都羞紅了臉。
“想吃什麼?”宇文勖嘌嘰着嘴,滿足的盯着累得趴在身邊的齊雲芷汀。
齊雲芷汀閉着眼睛,不想理會這個無賴。
“那我讓人隨便準備幾樣!”宇文勖披好衣衫下了牀,吩咐小李子準備飯菜,然後回到牀邊將齊雲芷汀抱了起來。
“幹什麼?”齊雲芷汀倏地睜開眼眸,驚恐的盯着眼前的男人,腦子裡第一個反應就是他不會又想到什麼新鮮的花樣吧?
看着懷裡的小女人戒備的眼神,宇文勖被逗得哈哈大笑,“哈哈哈……出了那麼多汗,去洗洗!”
“哦!”危險解除,齊雲芷汀軟趴趴的倒在宇文勖懷裡,任由他抱着繼續睡。
正陽宮的後面就是一個大的溫泉池,此時裡面正冒着小泡泡,咕咚咕咚的響着。
宇文勖將齊雲芷汀輕輕的放進溫泉池,自己也褪了衣衫走了下去。
齊雲芷汀任由宇文勖爲她洗去身上的污穢,依偎在宇文勖的懷裡閉着眼睛享受着帝王的服侍。
“你很享受嘛!”宇文勖不滿的盯着懷裡的小女人,她倒是睡的安穩,可憐了他軟玉溫香在懷,卻要忍受想要她的衝動,還要爲她洗澡,這簡直是身體和心靈的雙重摺磨。
齊雲芷汀終於睜開了眼眸,嬌嗔的瞪了宇文勖一眼,“誰讓你毫無節制的,我現在四
肢無力,不都是拜你所賜?”
美人嗔目也是一種風情,宇文勖越來越神思飄忽了,但一想到自己這三天的作爲還是忍住了,“能爲你服務也是我的福氣,你儘管睡,我一定伺候得你舒舒服服的!”爲了今後的幸福,他還是決定放低身段,好好伺候。
“不過宇文勖,懷孕呢是件小概率事件,在太勞累的情況下也不可能懷孕的,所以你以後必須節制!”齊雲芷汀瞪了一眼宇文勖,語重心長的解釋着。
“恩?”宇文勖點了點頭,“好,皇后的話朕一定謹記在心!”
“我跟你說正經的!”沒好氣的推了推宇文勖,奈何此時力氣全無,推卻變成了愛撫,後果就是又被吃了一回。
乾坤殿中,宇文勖和齊雲芷汀端坐在龍椅上,雙眸中隱忍着怒氣,無形的壓力施加在每一個大臣身上,讓跪在下面的大臣戰戰巍巍。
“平時一個個能說會道,到了關鍵時刻就變啞巴了?”宇文勖嘲諷的盯着那一個個低着頭誠惶誠恐的跪在地上的大臣,“如今大軍糧草被燒,你們這麼多人就想不出一個有用的辦法?”
戶部的官員站了出來,面上帶着些許羞愧,“稟聖皇,如今國庫糧草也不多,即使送去前線也只能維持幾天,距離春收又還有兩個月,臣等無能,實在是想不出好的辦法!”
一個大臣站了出來,“臣有一個建議,可以暫時先讓軍隊在駐紮地向百姓借糧!”
其他大臣一聽,紛紛表示贊同,“臣等也覺得此法可行!”
“借糧?”齊雲芷汀嘲諷的一吼,“什麼時候還?如何還?”
衆人皆沉默,說是借糧,其實就是向百姓徵糧,但百姓原本就交過稅賦,再次徵糧很容易激起百姓的反感,甚至可能造成百姓和軍隊之間的矛盾。
“朝廷征戰,百姓交糧是天經地義!”另一個大臣昂着頭站了出來,那表情彷彿在嘲笑齊雲芷汀的不懂政事。
“天經地義?”齊雲芷汀冷冷的盯着那個大臣,“百姓原本就交過賦稅,這次徵糧名不正言不順,萬一激起了民變怎麼辦?”
“這?”那大臣被問的啞口無言,這種可能性不是沒有,所以除非是到了萬不得已,朝廷不會隨意的向百姓徵糧。
“臣有個建議!”丁立無疑是最懂得把握時機的人,好主意是要等到最後纔會起到最好的效果,那些大臣原本就對他年紀輕輕身處高位不滿,如今大家都想不出好主意,他的出現剛好爲大家解決了燃眉之急。
衆大臣紛紛將頭偏向了丁立,期待的盯着他。
丁立站了出來,朝宇文勖和齊雲芷汀行了個禮,“我們可以向大糧商買糧!”
“此法可行!”衆大臣一聽,立刻贊同。
宇文勖和齊雲芷汀互相使了個眼色,宇文勖正聲道,“恩,丁御史的辦法可行,可買這麼多的糧,錢該從哪裡出呢?”
衆人又是一陣沉默,百萬軍隊的糧餉,要靠買那銀錢可不是一個小數目。
“國庫如今並不充盈,拿不出這麼多錢!”宇文勖直接哭窮,將問題丟給了衆大臣。
“聖皇,臣妾覺得可以號召大臣們捐款,這種國難當頭的時候,我們更應該衆志成城,相信各位大臣也一定會全力支持我們的軍隊的!”齊雲芷汀與宇文勖配合的天衣無縫,這頂高帽子一戴,若是不捐款或捐少了,就是叛國啊。
(本章完)